,好像也只有她,和他们都不大一样。
一次次 地推开,一次次地接近。
今晚,他又为什么会因为她那被蹭掉的口脂而心摇神动。他想,只是因为他们所做的事情,同他一直以来所秉持的礼教相违,所以才会生出那样燥郁的情绪来。
是这样的。
不然还能是为什么呢。
她说喜欢他,可她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顾淮声起了身来,他道:“是手臂上绑着蓝色系带的队伍赢了。”
第十七章
端午过后,日子一天比一天热起来了,六月悄然而至,不知不觉就入了夏,一日寻常的下午,窗外是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空气之中也带了几分说不出的燥热,带着蝉鸣的午后,让人止不住地发困。
柳嬷嬷站在台上,姜净春坐在下方的位上。她已经听不清楚嬷嬷在讲些什么话了,下巴撑靠在了手上,脑袋发沉,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
终于,就在她的眼睛要合上之时,台上传来了一道木块敲打桌子的响声。
姜净春叫这声音吓一机灵,立马就清醒了过来。一个学生一个老师便是这样不好,就连瞌睡都打不了一点,她挺直了腰杆,看向柳嬷嬷。
正见她在蹙眉看她。
而后,姜净春听她道:“你这些时日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日都心不在焉的样子。”
每日都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除了打瞌睡不说,就连着课业也做不好,同之前比起来,这幅样子,实在有些不大像话了。
姜净春也不敢犟嘴,低头道:“对不起嬷嬷,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