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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样的话,姜润初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才是。

他这今日是突然犯了什?么毛病吗。

她是嫁人了,是出去了姜家,他这是觉着他们这辈子都见不着面了?还是他快要死?了?

不然他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

她觉得很奇怪,还想开口说?话的时?候花轿就已经被抬了起来,姜润初早就已经下去。

或许他也觉着这话着实?尴尬,说?完了之后?,也不好意?思待下去了。

耳边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渐渐让姜净春不再去想方才发生的事情。

一桩小事罢了,何足挂齿。

顾淮声坐在马背上,他今日一身大红婚服,朱红色的圆领袍让他同平日看?上去沾了几分不大一样。他端坐马背之上,腰间金带收紧了腰身,将其衬得肩宽腰窄,清风朗月般的俊颜若冰雪消融,不自觉带了几分春风得意?。

顾家小侯爷成?亲,街上看?热闹的人可就多了。

顾家接亲的队伍敲锣打鼓走上了长街,周遭的人见了都纷纷说?些?恭贺讨喜的话,那些?走在前头的顾家奴仆拿着一箩筐的喜钱在那里散财。

大家收了喜钱,脸上笑得也都更真情实?意?了些?。

花轿接到了顾家后?,姜净春跨了火盆,被人牵着去拜了堂,后?来这里的一切结束之后?,她便被人送入了洞房之中。

外头声音吵吵闹闹,姜净春听了快一日的敲锣打鼓声,进了洞房之中才终于得了个清净,脑袋上的珠冠太过于沉重,她这顶了一日实?在有些?受不了。

她想要趁着进了洞房里头的时?候给?盖头掀了,再把?这打脑壳的珠冠给?卸了,可手才碰到盖头就被一旁的喜婆死?死?按住,她惊道?:“使不得啊,这盖头啊,只能新郎官来掀,您可千万掀不得啊!”

早在接下这桩亲事之前,喜婆就听过姜净春的名?声,果然是个不好伺候的大小姐,怎么能在现下这样的关头掀盖头呢?

姜净春听了媒婆的话却?不肯,她说?,“可是我的脖子酸得不行,快断掉了。”

喜婆道?:“我的祖宗,您就再撑个一会就完事了,小侯爷他在外头应酬完,马上就来了呢。求您了,别让我犯难成?吗,若您现下掀了这盖头,往后?可没人再找我来做喜婆了......”

听了她不断恳求的话,姜净春更是一个头两个大,她没再执拗掀盖头,转了两下脖子作罢。

喜婆见她没闹下去,也终于松了口气。

顾淮声今日大婚,同僚亲友们也总算找到了机会折腾他,平日里头他一直都是那副生人勿进近模样,谁也不敢亲近他,但大喜的日子,顾淮声看?着也没那么面冷了,大家也都放开了同他敬酒。

顾淮声来者不拒,谁递来的酒都给?面子喝下去。

到了后?来,眼看?天色已经黑透,外头闹得也差不多了,顾淮声便没再继续往在这里待下去,往洞房的方向去。

夜晚的风带着几分凉意?,迎面袭来,将顾淮声的酒都吹得醒了些?。他不常饮酒,但酒量却?很好,不论怎么喝都不容易醉。

这晚被灌了这么多的酒下去,他神思尚且敏捷,步伐只是微晃,他本就生得面白,饮多了酒后?,脸上一点醉红有些?明显。

他的嘴角从始至终都一直挂着一抹清浅的笑,或许就是这抹笑让今日的他显得格外和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人来灌他的酒。

但他也不在乎,毕竟是大婚的日子,何必还要像平日那样,也挺没劲的。

就在他进了院子里头的时?候,书良匆匆从外头跑了过来。

顾淮声还没开口询问,就先听得他道?:“公子,当初先生身边的部将好像有了下落。”

当初顾淮声的老师在北疆兼任总督一职,可后?来他打了一场败战,而他被人检举通敌叛国......一桩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罪证被送到了皇帝面前,竟然是老师和蒙古人的书信往来。书信上面上头盖着总督的印章,还有蒙古大汗的印章。

罪证确凿,后?来老师就被判了杀头的罪。

谁都可能叛国,可是老师不会。

当初的真相究竟是什?么,顾淮声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试图找到当初总督身边活下来的人,去问出些?什?么。

近些?时?日他们发现,他有个部下好像还活着。

书良一直在暗中办这事,可怎么也寻不得人的踪迹。

却?在今日,他在京城北边的街上,发现了那部下,可是只匆匆见着了一面,人就彻底消失不见,书良再怎么找都的找不到了。

他们找不到人就急急回来同顾淮声禀告。

书良知?道?今日是他大婚,可兹事体大,若能找到那部下,或许就能知?道?当年真相是些?什?么,书良权衡再三过后?,还是来同顾淮声说?了这件事。

月光照在青年的脸上,他薄唇此刻紧紧抿着,月色将他的眉眼都染上了冷意?。

“好烦啊。”

过了良久后?,顾淮声才开了口,他的声音沉沉闷闷,带着几分躁意?。

虽然他酒力确实?好,但终归是饮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