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掌心上落了雪,很快就融化成了雪水。
她看着掌心,余光中瞥到院子的门被人开了。
抬眼去看,发现?是顾淮声下值了。
他的身上还穿着绯红官服,外头披着一件狐裘,有月华孤清之气,两?人隔着飞雪相望,姜净春忽见?顾淮声的身影在眼中出现?,一时之间竟没能反应过来?,连手都忘记收回。
两?人隔着飞雪对视,一时间谁都没有动作。
而后,姜净春看见?顾淮声朝着她的方向也伸出了手。
青年的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在漫天风雪之中也朝她伸出了手,眼中带着穿透茫茫风雪仍旧泛光的笑意。
姜净春一愣,不知道这?顾淮声又犯什么病,奇奇怪怪得很,反应过来?后马上把手收了回来?。
顾淮声见?她放下了手,也跟着放下,只是嘴角的笑仍旧未散。
没过一会,他就踏着雪进了屋子里头,肩头还落了些?许的雪。
顾淮声进了屋子,姜净春也和顾淮朗从窗外探回了头来?。
她随手把窗户带上。
顾淮声进屋后把门合上,屋子里头的暖气一下子就重新涌了上来?。
他和一旁的楼观打了个招呼,而后走到姜净春面前,他笑着问她,“我方才在和你握手,你躲些?什么?”
姜净春觉着他莫名?其妙的,“你疯啦?”
隔着老大个院子握什么手,谁和他握手。
顾淮声道:“我看你朝我伸手了啊。”
姜净春抿了抿唇,道:“我那是在摸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