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书芸看苏向阳那震惊又吃了屎一样难看的脸色,心中冷笑。
这个向珊珊,用后世的话来讲,就是个绿茶婊。
要不是改变了轨迹,苏向阳这个猪脑袋,怕是一辈子都发现不了头顶一片绿光。
“那个就是你喜欢的女娃吧,她说和你不认识。”孟书芸如实说道,苏向阳破防了。
“谁说我们不认识了,她只是为了给我留点脸面,故意说和我不认识的!”苏向阳面红耳赤反驳。
“是嘛,那个男娃手里的包子哪里买的,正好我没有吃早饭,等你去了派出所,我也去买两个。”
听到包子两个字,苏向阳更难受了,那两个包子是他早起给向珊珊买的一个肉包一个菜包。
菜包上面的有点青菜他看得清清楚楚,那男的手里的包子就是自己买的。
苏向阳不敢去想他们的关系,心底不断给向珊珊找借口。
孟书芸亲自把人送进了派出所,萎靡的苏向阳被问话如实回答,没有实质性的损失,看在是母子的情面上,只判决拘留十天时间。
踩着自行车往银行方向去,因为苏向阳耽误不少时间,到了门口,找一处阴凉地方弯腰上锁。
孟书芸捶了两下腰杆子,起身眯眼一看,男的梳着大背头油光锃亮,小皮鞋西装裤,腋下夹着一个包,不差钱的打扮,女的挺着一个大肚子,两人不害臊地打情骂俏地往银行里面走去。
那个男人看起来很眼熟,在脑子里仔细想想,这是二女儿秀兰的丈夫叶建国!
孟书芸锁眉看着两人的背影,二姑爷怎么会和一个大了肚子的女人来银行?
从两人的相处来看,不像是亲戚和姐弟,更像是一对夫妻才对。
秀兰嫁过去三年,也没有回过家,孟书芸也不知道她现在的处境如何,如果是后世定是要拍照留下证据。
现在就凭一张嘴,空口白牙的也说不清楚,下乡要去县里坐火车,正好过去看看秀兰,问问具体的情况。
挂记着事,以免双方碰上面,孟书芸等人离开才进去存钱,办理好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天黑前往家赶去。
孟书芸回到家门口,映入眼帘的是已经被砸烂倒地的门板和坏掉的门锁。
心中暗道不好,家里进贼了这是!
住在隔壁的邻居出门倒水,看见孟书芸哟了一声,幸灾乐祸地开口道:“书芸,你回来了!
你说你,出门怎么还把家里的门锁换了呢?
向北带着媳妇回来,一看进不去门,借一把锄头把门砸开进去。
现在向北媳妇气头上,要是肚子里的金孙子气没了!
向北还不得恨死你哟!”
苏家老大苏向北和大着肚子的媳妇江雪听到门口的动静,纷纷来到门口。
江雪挺了挺尖尖的肚子,扶着腰,埋怨道:“妈,你也真是的,怎么把门锁换了?我听说你和爸离婚了,是真的吗?
你都那么大年纪了,孙子都快有了,还搞离婚这一套,丢不丢脸。”
江雪说完对着苏向北开口教训,意有所指:“这样的做派你可不能学,说出去丢死个人了!
没脸没皮,你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就带着我儿子回我娘家去。”
孟书芸哪里会不知道江雪的意思,边上的苏向北点头附和,保证不会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为什么砸坏我的门?”孟书芸冷声质问。
夫妻俩以为会孟书芸和以前一样,顾及江雪肚子里的金孙,会说几句好话,再把人哄好小心伺候着。
可这次没有,反而问起门来,这个有肚子里面的孙子重要吗?
“妈,小雪大着肚子,站久了伤身体,你换锁头,我们进不来就把门砸开,一个破门而已,换一扇就好了,哪里有肚子里的儿子重要。”
苏向北站出来解释,完全没有看到孟书芸黑下去的脸色。
孟书二话不说一巴掌扇了过去,怒声道:“你心疼舍不得累着还回来干嘛?在娘家躺着不享受,非要回来受罪,我求着你回来的?”
“你今天不把我的门修好,就照价赔偿。”
苏向北扶着江雪的手臂,瞪圆了牛眼睛,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回话了。
江雪叉着腰回怼:“你以为我们想回来似的,向北跟着我爹学手艺一天可是能拿 3块钱的工钱的!
还不是娘你老了不检点,闹什么离婚,我们也是担心你才回来的。”
“我离婚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孟书芸冷笑一声,指着倒地的门勒令,“苏向北,你有能耐把门砸坏,现在没有能耐修好吗?一扇门折旧价三十块钱,搞不定给钱。”
苏向北敢怒不敢言,她老娘怎么了,像吃了十斤炮仗似的,说一句顶十句。
苏家这一场好戏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端着饭碗呼啦啦地围过来看热闹。
“书芸,你真的和苏大海离婚了!苏向北怎么说也是你儿子,一扇门而已,坏了就坏了,你那么凶吓着你媳妇肚子里的孙子可得不偿失哩。”
“真的离了呀!哟,这把年纪还离婚,哈哈哈,活了半辈子,真是活久见了!”
“你看看小雪被你气得,脸都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