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一看院子里的那些锄头不见了,陈新珍应该是下地干活去了。
睡得晚起得早,困倦劲儿上来了,孙明来到井边洗了把脸。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孙明转身看过去,发现是孙解放回来了。
孙解放冷着脸,手里还提着个铁炉。
“给,你要的铁炉。”
孙明站了起来,笑着接过,“谢谢你啊,爸。”
孙解放背过身去,“呵,我就是想看看,你最后能搞出个什么名堂!”
果然,还是跟上辈子一样,父子两人一见面就呛。
说起来,还是孙解放的脾气太臭,孙明又不争气。
他们两个就跟传统下大多数父子一样,不善言辞。
近了看着心烦,远了又思念。
“行了爸,我知道您还是相信我的,否则您就不会从队里借来这个铁炉!”
孙明把铁炉支起来,又到厨房里抱了些柴火。
孙解放注意到地上的改良图,马上拿了起来。
仔仔细细看完,像是不可置信般地开口:“这,这是你画的?”
孙明点点头,擦了把头上的汗,“是啊爸,我跟你说,功夫全在这张纸上呢,只要照着这张纸把改良炉子制作出来,那煤炭的产量就能大大提升!”
“就咱村里那个破厂子,一道工序下来产煤量都不足30,而我经过改良,产煤量至少能到70,翻了一倍还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