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双手攀住男人肩头,香腮胜霞,大
紧绷之间,她脑海里浮现了一幅春宫图的画面,里面的女子也是用修长双腿钳住男人的壮硕腰肢,柔引干淋漓。
与图里相比,轻莺简直称得上狼狈不堪。
因为图里的男人会用宽大手掌托住女人的臀/部,不让她自己支撑,反观自己,甚至不能用手抱住裴少疏的脖子
裴少疏眉眼疏朗,垂眸淡淡瞥一眼,问道"撑得住吗?“
裴少疏抬步,迈出一步一
“能,”轻莺咬着牙不服输,“天人走便是。
由于晃荡,轻莺双腿打颤,不守规矩地胡乱蹭在裴少疏的腰侧,弄得衣袍褶皱繁多,手上也不闲着,抖着前襟摇摆,只见一
个不慎,指甲刮在了他的锁骨处,留下通红一道印子。
“大人!"轻莺失声喊叫
"嘘。"裴少疏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她唇珠,不轻不重按了按,警告意味浓厚。“不打紧。
她磕磕巴巴:"奴婢.
...不是故意的,疼不疼.....?
而后像是故意惩罚一般,他又往前迈了一步。
“诶一.
轻莺觉得自己仿佛湍急水流里无所依靠的一叶浮舟
,飘飘荡荡即将卷进漩涡当中。
快要撑不住了,她的腿已然发酸,软软麻麻几乎没了知觉,恐怕根本来不及走到床榻前,就会脱力摔云。
她试图贴得更紧,脸颊印在男人胸前,清雅好闻的青竹香气混杂屋内的檀香,笼住呼吸,体温隔着布料传递过来,隐隐能听见心跳声。
这时她忽然低头,才觉得倘若摔下去必定会很疼,就在她最忐忑的时候,裴少疏步伐加快,轻莺根本攀不住眼前的人,手臂直打哆嗦。
眼底不知不觉溢出莹可怜的泪花,声音带上哭腔。
裴少疏不为所动,轻
莺只得颤着音调讨饶:"大人,
受不住了
窗纱外,隐约晃动的海棠树忽然剧烈摇摆,摇落满地落叶,风般的影儿一闪而过。花揉碎了花瓣,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待海棠树停止摇晃,裴少疏立马托住怀里瑟瑟发抖的轻莺,她眼睫湿润,下唇咬得泛白,好似一朵芙老裴少疏开口:"可以下来了。
松开手,轻莺慢慢双脚落地,神情却更加难过:"没有走到床榻旁.....’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惦记胜负。
裴少疏说:"去把衣裳穿好。
轻莺缩了缩肩膀,老老实实把自己的上襦裹上,回到裴少疏面前耷拉下脑袋。“就该给你个教训。
“奴婢知错..
“错哪儿了?
"双婢不该咬大人。
裴少疏叹了!
."上回刚没收你的舞衣,眼下又犯,我不晓得你从前学了什么,但如今你是相府的人,
我希望你可以忘掉那些你赖以生存的方式。
"比方说靠美色获得宠爱,又或者用欲望拴住男人。
”
“
”最重要的是不要随便脱衣裳,
,上
些竟是未出阁的小娘子,损了清誉该如何?
轻莺鼻子泛酸,嘟囔道:"可是清誉不重要呀,奴婢只是想活下去..不会别的,只会这个。
像她们这种人怎么会在乎清誉,真在乎早就一头撞死了。
裴少疏清冷的双眸软化几分,告诉她:"那就好好活着。
可能是裴相甚少用如此温和的语气说话,轻莺眼睛盈着泪水,不禁想,如果真的能好好活着多幸福,可是
.她早已失去好好活着的资格。
"没事,慢慢来。
”睡觉吧,别哭了。
轻莺怕被看出情绪,乖乖点头。
虽然有小波折,
但好歹两个任务都圆满完成,糊弄雨燕定然没有问题。
她躺回那方小软榻,隔着插屏看不见裴少疏的身影,耳畔似乎还回荡着他的话语。好好活着。
屋里熄了灯烛。
一轮明月悬天,窗外风声寂静。
次日清晨,天蒙蒙亮。
屋里沉静,轻莺早早睁开双眼,望着眼前的碧玉小插屏愣神,昨夜种种又浮现脑海,她的脸颊突然开始发烫。虽然大人是为了让她长个教训,但那种教训好怪.
思量片刻,突然伸手往自己脖子和锁骨处掐红印子,虽然有点疼,但为了以假乱真冒充吻痕,不得不做。她费尽心思在显眼的地儿掐了一圈,白皙皮肤瞬间泛起红晕,像是未绽放的花骨朵,确保逼真后才重亲穿好衣裳,欲盖弥彰遮住一部分,打算过会儿亲自去找雨燕。
起身后,她才发现屋里空空荡荡,裴少疏早已去上朝,窗外天色方亮,心想做官可真不容易,这么早就要出门。
迈出房门,两个看守盯她的眼神十分奇怪,并且态度毕恭毕敬,比之前夸张得多。轻莺冲二人笑了笑,缓慢离开砌雪院。
谁知才走出没几步,
就遇见了迎面而来的五皇子萧渐辰和他的皇子妃。
“见过五殿下,见过皇子妃。
”免礼。
正是天闷热的时节,五皇子身上披着略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