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富一见他们竟然要动手,连忙将秦夜挡在身后,冷冷的看着他们。
只要胡家人敢动手,他就能让他们全都趴下!
胡子琪虽然不懂事,但是他老爹胡德琼可不是棒槌,好歹人家也是做钱庄生意的。
况且又是大名鼎鼎的万通钱庄,那能是死不开面的?
胡德琼急匆匆的走来。
“琪儿,今日乃是你奶奶的寿辰,你莫要胡作非为。”
嘴上说着话,他的目光却放在秦夜的身上,仔细打量。
胡子琪气呼呼说道。
“父亲昨晚就是他们抢了我们兄弟的银子,今日他们竟然还敢来,您别管了,让我打断他的腿!”
胡德琼见秦夜手上没拿着请柬,想必应该不是达官贵人。
既然如此,儿子愿意报仇,那自己也就不插手了。
秦夜都被惊呆了,没想到这爷儿俩竟然一路货色!
“给我站住,姓胡的,你就不想知道小爷为什么来这里吗?”
胡子棋冷冷一笑。
“少说废话,你今天来这里最重要的就是被我打断腿,然后将你扔进河里淹死,听见没有?”
他手中的棍子已经举起来了,程富也准备随时动手。
秦夜冷冷开口道。
“姓胡的,若是我说我是来找你谈合作,和你一起赚银子的呢?”
胡德琼眉头一挑。
“哎呀,这年头谁都敢来找老子谈合作呀,能与老夫谈合作的,那都是有身份之人,阁下何许人也?”
“况且昨晚你们抢了我儿子的银子,按理说应当报官治罪,但是我胡某人大方教训你们即可。”
胡德琼还使个颜色,意思是让儿子赶紧动手。
秦夜冷笑,直接亮出了御前令牌。
“你们不会吃多了猪油蒙住了心,连这个令牌都不认识吧?”
“我可是奉上面的令找你来谈合作的,你还想动手?”
胡子琪已经把棍子举起来了,蓄足了力气,没想到胡德琼直接将他撞开…
这道令牌可不是一般的令牌呀!
能拿着这道令牌的,除了魏庸,他还没见过第二个人,若是能结交如此人物的话,那胡家以后可不简单呀。
胡德琼赶忙叫人让开路。
“真是多有得罪,不知贵人到此,您快请我马上吩咐人单开一桌。”
秦夜微微一笑,将令牌收起来,快要进去的时候,他转头看了胡子琪一眼。
他好奇的说道。
“你就别在这摆姿势了,一会儿还等着你给我倒酒呢。”
父亲都不敢忤逆秦夜,想必他身份的确不简单。
胡子棋自然不敢乱来,干脆将邪火撒到了管家身上。
“你瞎呀,过来扶我一下啊。”
“闪着了,动不了!”
秦夜差点笑出声,合着京城首富的儿子体格这么菜呀!
胡德琼叫人单开一桌,特意把秦夜单独迎进屋子里。
他笑眯眯说道。
“还请贵人将刚才那道令牌拿出来,让在下仔细看了一番,如何呀?”
“请您放心,若令牌是真的,不管是什么买卖,您说我必做!”
秦夜就知道这个老狐狸不肯轻而易举,相信随即将令牌推出来,让他查验真伪。
同时放出了消息。
“陛下准备在城南三十里盖一座行宫,但你也知道,国库亏损厉害,你总不能让陛下动用自己的内帑吧。”
“所以陛下传令让各州府县出银子,但一时半会儿调集不过来,所以打算先筹集一部分银两盖起来再说。”
“另外,陛下还许诺利息,绝不让你们白干。”
胡德琼搓着下巴,盖一座行宫所需的银两可不少。
虽说自己号称京城首富,但实际上就是银样蜡枪头儿,身家还不到一百万两银子。
那若是出了事,可怎么办呀?
秦夜看他犹豫了,端起酒杯,对着他悄声说道。
“你可真笨,你再放出风,让别人来干,到时你干赚一部分利息不就行了吗?”
胡德琼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顿时笑了,赶紧拿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他听懂的话,是自己作为总承包,让别人出钱来干,他分取利益…
一座庄园盖下来,足可以产生好几个京城首富了。
这等好事落在自己的头上,胡德琼差点笑出声。
“多谢秦大人惦记胡家,我敬您一杯酒。”
秦夜笑呵呵的看着他。
“行了,从今日起你我就算自家兄弟,银两要尽快筹集。”
“除此外,你再帮我办件事,昨晚上有个光屁股行走的家伙,你能不能把他给找出来?”
胡德琼微微一笑。
“您放心吧,在京城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人逃得过我胡家的眼线。”
秦夜满意点头,胡德琼立刻安排人去找。
只是一壶酒都没喝完,就有人递来了消息。
胡德琼眉头微皱。
“秦大人,已经得到消息了,您要找的那个光屁股家伙叫陈铎,是晋国公府上的一名家将,你与他可是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