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亦如你不会将我的秘密说出去。”
住持轻念了声阿弥陀佛,将头低了下去。
男人起身,巨大的影子罩在主持身上,目露嘲讽道:“你该不是真想在这护国寺里当个和尚吧?你的媚娘还在外头等着你呢。”
住持又念了声阿弥陀佛,眉眼中显露出些许痛苦之色。若非年轻时的一时糊涂,又怎会造成今日的诸般错误。即便终身侍佛,也难赎昔日错误。
男人离开后,自东南面的墙上探出一颗头,“爷,果如您说的那般,他来找住持方丈了,他们两个早就认识。”
“人都走远了!”萧屿白摇着扇子站在墙下:“赶紧跟上,别把人给跟丢了。”
头缩了回去,年轻人扒着房檐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在谢屿白跟前,帮他把扇子合上:“爷,山里凉,别扇了。”
“滚!”谢屿白踢了他一脚:“跟人去!”
年轻人嘿嘿一笑,作势弹了弹腿,消失在浓浓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