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骑兵在赵宏亮带领下,率先出发。
由于他们的装备全是东江兵的装备,一路没有遇到麻烦。
“禀将军,我们离敌营不到五里,已经与对方斥侯接触了。”斥侯回来报告。
“停下,分两排等待,不要扰敌,摸掉敌方所有哨卡和斥侯,然后换成我们的人!”
“是!”
夜已深了,亥时正,大夏国乌江九派河大堤,马贵亲自在此督战。
他沉声道:“命令新济岛阵地给我狠狠地轰!”
随着四堆火焰冲天而起,九派河中间位置的新济岛上五十门大炮轰隆齐发。
轰轰轰,剧烈的爆炸声在对岸东江国兵营中炸开。
连绵十里的敌营瞬间成了火海雷区。
突如奇来的炸弹,将十万东江将士从梦中炸醒。
刹那间,哭叫声,命令声,责骂声,爆炸声,此起彼伏。
东江兵营乱成一锅粥,士兵们冲出帐篷没命地往东方逃窜。
大夏神炮连轰五轮,敌营已经一遍瘫痪。
外面溃不成兵,太子山西侧中军帐内因是退是守争执不下,吵成一锅粥。
“吵什么吵?我们都成光杆将军了!”中军官吕勇灰头土脸地冲进帐篷吼道。
在对岸炮声响起时,大夏骑兵立马换回自己的服装。
对岸结束五轮轰炸,赵宏亮率领下,骑兵营一字排开冲向敌营。
三千骑兵,每人带三十枚火药罐。
这火药罐是龙斌仿照前世的手雷造的,虽然个体有点大,却也威力十足。
嗦嗦嗦,三千枚药罐一字排开,飞入正逃窜的败兵人群。
大夏炮火竟然能打过江,让东江国的将士着实惊恐万分,恐惧片刻后,他们选择向东逃跑。
大炮虽然恐怖,却打不远,只要逃出射程就安全了。
大炮由西岸打来,东江兵没命地往东边逃跑,这一逃就没有收住双脚了,很多将士逃跑过程中顿生回家的念头。
兵败如山倒,想家的将士犹如双脚生风,一发不可收拾,任凭当官的阻止也停不下来了。
然而,令他们绝望的时刻到来了。
突然迎面飞来一排黑咕伦秋的东西,轰轰轰……
“特玛的,大夏国的神炮怎么在我国的土地上打我们来啦?”
惊愕之际,三千骑兵犹如天降,他们挥动着南王设计的修长战刀,这刀是龙斌仿前世骑兵马刀制造的。
可怜的东江逃兵没有死在炮火之下,却死在了三千骑兵的药罐和他们手中削铁如泥的战刀之下,还有相当部分死伤在自己人的踩踏中。
三千骑兵,每人有规律地扔出二十枚火药罐。
此时已经离江边越来越近,只见一遍狼籍的敌营,不见敌兵。
“兄弟们,掉转马头,将东江鬼子赶回老窝去!”
“杀!”
“冲!”
三千骑兵掉头尾追回来,仍然是药罐开道,让那些没有死的敌兵顿时哭爹喊娘,魂飞魄散。
骑兵所过之处,到处都见跪地投降的败兵。
每人三十枚药罐扔完,曹梦生派的给养队已经赶到,每人发了二十枚,好一阵猛追猛炸,直把敌兵到丹阳集以东六十里的圩区。
就在赵宏亮痛打落水狗之时,曹梦生率领的步兵已经到达太子山附近。
“禀将军,我们抓到一名当官的。”
“什么官?”
“他自称中军官。”
曹梦生哈哈大笑:“这官不小。”东江兵中军官吕勇被俘,据他交代中军帐在一遍吵架声中遭炸,元帅项武伦被炸一条腿,某他官员无一幸免地死了。他自己因看不惯这些人的官僚作派,一气之下跑了,才捡了一条命。
曹梦生率部打扫战场,由于敌军仓库设在太子山的东侧,大夏炮火自西而来没有轰到这里,十万敌军一个月的粮草完好无损,直把曹梦生乐哭了。
分配好战场的防务,曹梦生与东江兵的中军官吕勇详谈了一次,原来东江国只是用十万兵呼应长驱直入的古不凡,造成两兵双挟之势,吓唬吓唬龙斌。
吕勇叹息道:“我们三太子聪明反备聪明误,再次损失十万兵,他的太子之位恐怕没有了。”
曹梦生将龙斌提前写好的信交给吕勇,说:“我放你回去,请将此信交给你们的国王或大太子。”
吕勇没有想到对方会放了自己,诧异片刻,说道:“请将军转告南王千岁,吕勇若能携家带小渡江去沥水,恳求南王收留,吕某愿为南王效劳。”
曹梦生说:“南王说过,他也是个人,同样生老病死,死后也只是入土为泥。不要说为他效力,他反复重生,为沥水郡百姓效命,为人世间的幸福和安康效命。”
曹梦生面向沥水城双手抱拳,十分崇拜地说:“千岁还说,君为瓦,臣为梁,万民为人,不管是金瓦银瓦,梁始终是在那里的,缺不得少不得,否则屋子就要塌,百姓就要吹风淋雨。”
听曹梦生动情的话,吕勇激动不已,无言可说,转身便走。
东江国京都梅城,梅花山下一个小院。
大难没死的三太子项玉已经卧床三个多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