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境界高手,整个大夏国也是不到十五个。
王方平这时才明白父亲的苦衷。
何家人吓傻了,一个个浑身发抖。
王学成暗地里自我欣喜,没有对宁家小子动手,否则就凭一个宗师就能打王家灭了。
“何大龙,”王学成冲着何家老大说:“别磨蹭了,赶紧还宁家的彩礼钱。”
何老财苦着脸说:“如果单单就是当年那一千多两银子,我还能还得起。可是,可是他狮子大开口,加码加了一倍以上,这可是要把我们何家往死里整。”
龙斌淡淡地问:“老东西,你一女两嫁时,难道没有想到有这么下场?”
“宁龙,够了,你闹够了没有?”
何诗韵从人群外走了进来,用手指着龙斌问道:“三年来,我陪你上床多少次,每次都是海誓山盟,今天却在这里冷漠无情了?”
龙斌冷冷一笑,鄙视地回道:“你还知道我们都上床无数次了,怎么又与王方平上床呢?”
“你?”何诗韵顿了一下,她再脸皮厚,也抵抗不了封建世俗,公开承认自己与宁龙有染,真的是被逼无奈了。
如果自己不站出来,自己曾经的郎君可是江湖中连鬼都会畏惧的天刹狂龙。
让这局面继续发展下去,何家今天够呛。
何家这几年衰败的很快,若不是与宁龙订婚的彩礼,三年前何家就破产了。
时已今日,若不是何家又到了危及关头,她何诗韵也不会干这个伤风败俗的丑事。
为了何家,她今天活出去了。
何诗韵走近宁龙,可怜楚楚地说:“你虽然出了一千多两银子,可我却把真贞和初爱统统献给了你。难道这些不值一千两银子?”
“况且,你都一年多没有回来了,无声音、无书信,我一个黄花闺女难道空陪你吗?”
见何诗韵这么说,看她满脸挂着泪珠,龙斌的心一揪,他不是当事人,只不过借死鬼这个一个皮囊,无法体会死鬼与她的感情。
但是,龙斌是个见不得女人哭的多情汉。
何诗韵说的不错,人家的贞节牌坊被你拆了,你却在一年多前死了,她难道不该重新寻找幸福?
就在龙斌准备饶过何家,卢竹生从一个年轻人手里接过信折,转身递了过来。
龙斌拆开浏览了一遍,顿时脸上怒气猛增。
他收起信折,抬头望向何诗韵,低沉地说:“我可以饶过你,但是三千两银子一分不少,老子很穷。”
龙斌转身就走,卢竹生厉声说道:“给你们何家一天的时间,明天中午必须付钱,否则,你们何家没有必要留下了。”
宁龙的人眨眼间就消失了
王学成的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沉声道:“管家,请何家人立即出去。”
“方华,告诉厨房,酒宴正常进行。这场酒是王某向诸位宾朋赔罪酒。”
“请各位入席!”
何家人灰溜溜地逃走,一路上如同?妣,狼狈不堪。
龙斌没有回宁府,直接到了正阳门在此开的一个客栈后院。
护法钱进在此等候。
龙斌在太师椅上坐下,接过杯茶,轻轻喝了一口。
“钱叔,说吧。”
“门主,何表财原名何三春,秦府家丁教头。”
何三春入秦家之前是水匪,在一次匪类争夺地盘的战斗中,何三春身负重伤落入九派河中,被你大舅的卫士救了。
何三春为报恩入了秦门。
根据刚刚得知的内幕,何三春入秦府第二年,便被东江国收买,做了东江兵的卧底。
秦府血案,秦家人都食入软骨粉,此药乃何家不传之秘。
听到这,龙斌咬牙切齿地说:“难怪我师傅疑惑什么样的力量能摧毁秦家武者的战斗力。原来他们下毒了。”
为了不打扰钱进叙述,他强忍内心的痛苦和愤怒,轻轻地说:“钱叔继续。”
“何三春下完药后便撤离秦家,化名何老财潜入濡须。”
龙斌心里一惊,问:“他到濡须是带任务的?”
“是的。”钱进说:“刺探我军防御情报,收买我军官员。”
一年多前的沥水之战,若非南王的大炮威震敌胆,濡须守军中的一个兵营准备里应外合了。
钱进将手中纸条递给南王说:“濡须两大兵营共有十一人叛变投敌。”
龙斌肩完名单,啪的一掌拍碎了桌子,大喝一声:“让赵冲率人,今晚暗杀,一个不放过。事后将现场布置好。”
“明白,这些干将全都是东江国奸细干的。”
刚到不久的马样水搭话:“主公,此乃绝好借口。”
龙斌愣了一下,望着马祥水,直望得小老头浑身直冒汗。
龙斌问:“太子山的货备了多少?”
“够十万兵半年用。”
龙斌突然笑道:“你超乎本王意外了。”
马祥水扑通跪地道:“这全凭南王千岁的大政方针英明伟大,如今我沥水郡最不缺的就是粮草和银子。”
龙斌很喜欢马祥水的表现,微笑道:“你现在回沥水,把沥水的事交接清楚,同时与龚兵交接太子山防御。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