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张中林瞬时正色起来，说道:“你还别说，这个年轻人偷拿的这两克多的斑蝥素，足够可以毒死二百人，你说它的毒性大不大？″</br>“这种斑蝥素既然毒性那么大，国家为什么不禁止使用？″古一明感到有些不可理解。</br>“这你就不懂了吧，斑蝥素在工业和医学上的应用还是比较广的，在给动物催情上也可以用。这个年轻人就是想歪了，以为靠这可以挽回女孩的心，却不料送了两个人无辜的生命。″</br>张中林法医无意中的一席话，却使黄确感到震惊极了，这个凶手是否也从网络上知道这件案子，并且摸仿了这种作案过程？</br>既然，那个案件的年轻男孩可以从仓库里偷出斑蝥素，那么，在同类的制药单位或医院也极有可能有人从中偷出这种剧毒的危险品。</br>这就说明，在徐光柯周围，应该是有可以接触到这斑蝥素的人。脑中瞬间想起梁卫说过的，民营医院的那个护士路媛媛，难道真的是她？</br>刘晓雪带来的这盒巧克力，应该是不会知道已经被人下了毒。不然她就不会第一个吃了，中毒也是由她开始的。从这一点来看，她是凶手的概率就不会高。</br>在办公室不远的一间杂物房里，黄确见到了那位五十岁左右的清洁女工，她的脸上仍然有着惊恐后的不安神色。见到黄确和古一明两个刑警出现在面前，慌张地站了起来。</br>“阿姨，是你发现刘晓雪三个人中毒的，是吧？″黄确笑着问道，并摆了摆手，让她仍坐回椅子上。</br>“是的。我在财务室打扫时，听到隔壁办公室里有人呕吐的声音，就过去看了看。见到刘晓雪似是脸上非常痛苦，一只手抓住喉咙，另一只不断地从嘴里往外抠，像是喉咙里有东西。“</br>“那其他两个人呢？″</br>“都一样在那里呕吐，抠喉咙里的东西，脸上都很苍白。吓得我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br>“你知道他们究竟是吃了什么东西中毒的吗？“</br>“我当时不知道是巧克力。也顾不上看摆在桌子上的那个盒子。只是感觉他们这么痛苦，就问了几声，没人能回答。″清洁工的眼圈周围有些发红，怕惹上麻烦，焦急地回答道。</br>“以前刘晓雪也经常带些零食什么的，到办公室给大家吃吗？″</br>“也不是经常，反正他们这几个人都有这个习惯，有时也会带点好吃的给大家分享一下。″</br>“那你怎么知道是刘晓雪带来的巧克力？“</br>“我准备打扫卫生时，走到办公室门口，刘晓雪看到我，还问我吃不吃巧克力。我最近牙疼，就不敢吃。“</br>“当时他们三个人都在办公室里？″</br>“不是，苏里和韩珮两个还没有来，只有刘晓雪在那里。″</br>“那好，你当时看见办公桌上的巧克力了？“</br>“没有，我本来想先打扫办公室的，看见她在门口，就到旁边的财务室去了。″</br>“也就是说，你没有看到苏里和韩珮两个人进去，是这样吗？″</br>“是的，″清洁工的回答很干脆。</br>“会不会是刘晓雪出去把他们叫到办公室的？不然他们怎么知道刘晓雪带了巧克力来呢？″</br>“这我确实没注意到。″</br>“好吧，麻烦你了。″黄确说完，转过身准备和古一明离开杂物间，想了想，回过头来，微笑着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是刘晓雪先吃的巧克力？″</br>“这里的隔音不太好，再说也是开着门。我听见她问大家好不好吃，其实我也只是凭声音判断，没有亲眼看见。″</br>“我没问题了，谢谢你。″黄确点了点头，和古一明走出门口。</br>两人回到办公室时，陈一波和其他侦查员还在那里。从勘查的情况看，再也找不到其他有用的线索。</br>“刘晓雪怎么会把有斑蝥素的巧克力，拿到这里和他们分享呢？对此你有什么看法？″陈一波问道。</br>“我试着分析一下吧，刘晓雪可能真的不知道她带来的巧克力上有毒，这应该是不用怀疑的。</br>刚才我问过清洁工，她看到刘晓雪在这里时，只有她一个人。刘晓雪还笑着问她吃不吃巧克力。清洁工因牙疼，不敢吃甜食，就谢绝了她。″</br>“黄队，这说明，刘晓雪只是出于好意，只要谁想吃都可以尝尝，对吧？″小胡问道。</br>“对。你们看啊，这个光柯传媒办公室也没有几个人，巧克力的盒子里有十二粒，就是每人都吃一粒，还有多余。如果刘晓雪明明知道巧克力有毒，清洁工先吃了，马上就会倒下。″</br>“是啊，这样不是自己找麻烦？″</br>“另外，据清洁工说，当时韩珮和苏里都不在这里，刘晓雪只能等他们来了，才会一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