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侧面带这个简单的发卡,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惶恐,脸上更是像吃了s一样恐怖。
“还是说他又有什么别的整蛊计划?”谷崎润一郎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顺便还诚惶诚恐的质疑自己,“太宰先生居然主动给我冲咖啡,还想帮我做完我的工作?”
说完只觉得整个世界变得更加魔幻,“说话温温柔柔的,还笑的那么亲切,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抬起看向自己的手掌,犹豫着想要举起,打算给自己一巴掌强行清醒一下。
好在中岛敦提前打断他的动作,“不用试了,你没做梦。”
谷崎润一郎下意识反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没说话,只是抬起头,露出自己半边还印着巴掌印的脸,上面已经涂好了药膏,此时无声胜有声。
显然是他已经替人试过了,中岛敦顺便还补了一刀,“药膏也是太宰先生帮我上的,他甚至还问我疼不疼,用嘴给我的伤口吹气。”
第一次觉得文字也能显得惊世骇俗,这比做梦还要不现实。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不对劲,因为出外勤并不在社团的谷崎润一郎心里打着鼓,不会是被人控制了吧?
还是又吃了什么毒蘑菇,所以精神不正常了?
眼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扭曲,中岛敦赶紧跟他解释前因后果,打消他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就因为他?”
不大的小水母窝在咖啡师给的一个高脚杯里,细小的触手搭在杯沿上,慢慢蠕动着,加上伞帽里的星河,就像是一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