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的侍卫乌泱泱跑了进来,瞧见屋内情形一愣,被侯夫人一喝,才反应过来,朝着黑衣人冲去。
然而,这黑衣人只用了一只脚就将这群侍卫踹了个人仰马翻,哀嚎遍地。
宁国侯又痛又怒,气得大叫:“废物!都是废物!”
谢嗣音瞧着黑衣人的战果,十分满意地道:“墨方,你能带姮娥悄没声息地走吗?”
墨方点点头,又有些迟疑的看着谢嗣音:“郡主呢?”
谢嗣音转了转眸子,看着宁国侯道:“自然是去入宫——请罪了。”
宁国侯瞳孔一缩,他不信云安郡主还敢进宫,歪着脖子怒道:“本侯要去告御状!云安郡主,你今天若是敢带走姮娥,本侯定饶不了你!”
谢嗣音不以为然的点点头,朝着墨方道:“带她走吧。”
傅姮娥不走,泪眼模糊地拉着谢嗣音的手:“郡主......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我不走了,我嫁!我去嫁!”
谢嗣音叹了口气,上前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儿的,皇帝伯伯顶多禁我几个月的足,不会将我怎么样的!你呢?就好好将功赎罪,将大雍的千里江山画出来!这样等来日我呈给皇帝伯伯的时候,也有几分辩驳的底气。”
傅姮娥胡乱的抹了一把泪,重重点头:“我会的!我肯定会的!”
墨方松开宁国侯的双手,抓起傅姮娥就要走,谢嗣音又想起什么道:“对了,墨方,你也先别回来了,这一路替我好好照顾姮娥吧。”
墨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