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娇娇。”
谢嗣音将涣散的目光从天空收回来,看向与她交颈而卧的仡濮臣。男人窝在谢嗣音的侧颈,凌厉的双眸半阖着,眼角的朱砂痣也安静下来了,就连锋利的轮廓都显出了几分可怜与祈求。
她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瞧了他半响方缓缓出声:“痛吗?”
仡濮臣怔怔地睁开眼睛,漂亮的桃花眼里都是迷茫,似乎在思索这句话背后的意义。
良久,他直勾勾地盯着谢嗣音,点头:“痛。”
说完的那一刻,仡濮臣的心重新提了起来,就像已经定刑的死囚突然抓住了最后一丝生还的希望。
他等着她说——她不喜欢那个什么陆澄朝,她喜欢的是他,只有他。她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因为恼他,一切都是因为他做得太过分了。
只要她这样说了,他就当......之前那些话没有听到。
谢嗣音勾了勾红唇,缓缓吐出一句直接将他判处死刑的话:“可惜痛得还不够,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仡濮臣眼里的光一下子就消失了,声音重新变得冷硬起来:“可惜你杀不了我。”
谢嗣音眉间却染上几分愉悦,她笃定着道:“我是杀不了你,但我能让你比死更痛苦。”
说到这里,她一字一顿道:“因为你爱我。”
仡濮臣瞳孔一缩,他完全无法反驳,也反驳不了。
他的弱点暴露无疑,如今终于被她用来当作攻击他的利刃。
谢嗣音笑了,眉眼间都是愉悦的气息。
这么长时间以来,在这场结束不了的梦境里,她始终处于弱势状态,被反复侵犯、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