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记忆。”
陆澄朝垂着眸子,五指细细把?玩她腰间垂下?的丝绦,低低应了?一声:“嗯。”
谢嗣音抿了?抿唇:“我之前可能?真的认识仡濮臣,但......如?今我却不记得了?。”
陆澄朝的手指顿了?顿,抬头看她,眸光恢复以往的温柔,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谢嗣音目光穿过船舱落到满湖的荷花之上,幽幽道:“过去十几年的记忆我都有,只有去年冬父王出兵苗疆的时候,我卧床了?三个月,昏迷不醒。上个月,接连两?次遭到苗疆之人抓捕、刺杀。再加上本应该在雷公山的仡濮臣,他......他的出现......”
谢嗣音停了?一下?,继续道:“结合当时战况,若我猜测不错的话,应该是?苗疆将败,他们的人劫了?我以威胁爹爹,但在途中......或许是?仡濮臣救了?我?如?此,我才能?安然的回来。”
陆澄朝手指微微颤了?一下?。
谢嗣音仍旧目光坦然的望着陆澄朝,然后一口气将自己?的完全猜测说完:“我想说的是?,仡濮臣......这个人是?我的救命恩人,但也仅仅是?救命恩人。他数次......数次轻薄于我,已然将救命恩情消磨殆尽。我对他最大的限度也不过是?,不伤他性命而已。”
“但他若是?伤害我的家人,还有......你。我却是?断断不能?容他的。”
“所以,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吗?”
陆澄朝没有说话,眸色深深的望着她,唇角却扬起一分两?分三分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