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双眸微眯,闪身避开,冷声道:“谢巽年的人?”
没有人回?答,招招朝着男人要害处刺去。
仡濮臣眸光一冷,抽出短笛不再留情。
可等他解决完这些?人,谢嗣音已经再找不到踪影了。
男人几近目眦尽裂,身上同心?蛊的反噬一下子袭来,整个人半跪了下去:“娇娇......”
谢嗣音守在仡濮臣身边已经很久了,可是男人始终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有好多?个时候,她会担心?他就此不再醒过?来。
每隔一会儿,她都会贴在他的胸口听一听他的心?跳声。
那是从来没有过?的虚弱。
她听着听着就忍不住哭,哭着哭着就忍不住骂他。
从雷公山的事情,骂到重逢之后的事情,桩桩件件没有一个能让她痛快。
她没法不恨他,就像她......没法不爱他一样。
“郡主,陆世子来了。”
身后青无放轻了脚步,掀开帘子,在门口低声道。
谢嗣音默了一瞬,数日以来,她都不曾见外客,府里的人也不会来通传。可如今,陆澄朝既然来了,他们还通传上来了......
谢嗣音闭了闭眼,不论如何,他们之间的事情,总得?说清楚。
陆澄朝仍旧一身月白色对襟窄袖长衫,束发银冠,眉目如玉。
男人一如初见模样,可二人的心?境却已然不复当初。
谢嗣音扶着门框遥遥望了他一眼,勉强勾了勾唇,还不等说话?,男人转身就走了。
谢嗣音眨了下眼睛,愣住了。
青无摇了摇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