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指挥艾希礼帮她拿来搁在床头的酒瓶,凭借肌肉记忆,在一阵噼里啪啦的闪光中,她将手中的酒瓶再次变成了一个酒杯——杯托和杯肚被蓝白色珐琅彩装点,杯茎修长,杯口光滑得近乎一个完美的圆。
光是放在羊皮卷上,已是亭亭玉立,不可方物。
在菲奥娜的催促下,她为她们展示了更浪漫的变形——酒精让她心潮澎湃地念出咒语,随后,只见在一阵不可思议的变形中,酒杯分开双腿,掐出腰肢,在无声的伴奏下,为三人跳了一段叹为观止的芭蕾。
“我从没想过它会跳得这么好……”凯瑟琳看呆了,“我自己可完全没这个本事。”
“你念咒语时太兴奋了,”艾希礼回过神来,“麦格教授说,变形的结果会受到巫师情绪的影响。一个无爱的巫师,永远无法变出独角兽,凤凰和天鹅。”
“因为独角兽象征‘纯洁无私的正义’,凤凰象征‘不可摧毁的忠诚’……”
……天鹅象征“至死不渝的爱情”。凯瑟琳醉醺醺地想。自从有人用过这招告白后,这就成了巫师界二十世纪的爱情圣经,至今无人超越。
“晚安,女孩们,”她抱着自己的酒杯,回到床榻,“愿我们不会错过早餐。”
……
凯瑟琳再也没能做出如此精彩绝伦的变形。
坐在考场,当麦格教授将大头针摆在她手心时,她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能不能换成酒瓶?
在对方严厉的拒绝,并且警告她不准无故和老师沟通后,凯瑟琳彻底崩溃——威士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