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提到过一个男孩……那个西里斯·布莱克。他不是也放弃了遗产,现在过得还不错?”他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向她,“别回去,你在这里很安全。”
西里斯·布莱克。她已经很久没想起过他了,在她饿了一天之后,她只能想起他的弟弟。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加在一起凑不出一个金加隆,我不会去陪他流浪。”她无比确信这一点,什么也动摇不了她,包括那些近乎洗脑的爱情故事,“我过去生活在一个陷阱里,一个玫瑰色的陷阱。我一度以为我不能为了钱献出自由,但其实我可以,夏尔叔叔。”
夏尔没有阻拦。他陷入深深的震惊中,同为读书人的他回过神后,开始无可阻挡地从道德上谴责凯瑟琳——她被那些钱迷花了眼,已经成了一个彻底的拜金主义。这是绝对不可饶恕的。所以最后,直到她告别时,他也没有再劝她留下。
凯瑟琳在告别后,合上了门。他紧盯着自家的门,一个月前,它为她敞开;一个月后,她合上了它……只是为了一点钱!
他终于忍不住,推开门,叫住她:“凯瑟琳,你看了这么多书,就没有领悟出什么吗?”
凯瑟琳回头,神情中带着一点意外,一点疑惑。她如实回道:““福楼拜的书很好看,比莫泊桑的长篇多了一味浪漫——可这浪漫杀死了女主角。”
“我不喜欢这种设定,崇拜浪漫和崇拜物质面对相等的批判标准,但这标准又是因人而异的。情节总是这样: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