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盹的下午点,别说出租车了,一眼扫过去连辆三轮蹦子都看不着,于是两人只能从三个十字路口外顶着太阳一路走过来,越走,时邬越坚定地觉得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系了根红飘带的出风口嗖嗖吹着冷风,老板弯着腰半个脑袋杵在冰柜里,不知道在找什么,只意思一下地身体转了点角度:“行,知道了,坐着等去吧!” 时邬“噢”了一声,李夏妮配合地点头:“好。” 两人找了最里面的一桌坐下来,时邬后脑勺倚着墙纸,进来后凉快了些,坐在那大脑放空地休息。 李夏妮坐在她对面,拿了个小风扇对着自己的脸吹,吹得两边碎发李逵似的炸毛,她望向时邬,忽地有一出没一出地提起:“刚才路过程今洲那,他家是不是没人?” 时邬看向她,摇了头:“不知道。” 在她印象里,即使是程今洲回来后,那扇门也没开过几次。 “总感觉转校哥看着比我们成熟点。”李夏妮谈起对程今洲的感觉。 时邬只“嗯”了一声,点头:“他五月份生的。” 李夏妮是六月份,程今洲比她大了差不多整一岁。 “五月?”李夏妮闻言掰手指头算了算,算了半天,才犹犹豫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