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输,“江家唯有?我这一个?独子,你若当真敢伤了我,我父亲如何会放过你?”
他笃定江奉容是不敢对他动手的。
即便如今有?此举动,也不过是一时意气罢了。
可江奉容却轻笑道:“是吗?”
说罢,她手指微微用力,用那尖锐的珠钗划过江怀远的脖颈,在那处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那阵刺痛感以及鲜血淌下的粘腻感让江怀远猛然睁大了眼睛,他如同见了鬼一般瞪大眼睛盯着身侧的江奉容,声音中终于有?了恐惧,“你若是现在松开我,我便帮你瞒下此事,否则,我定要将此事告知我父亲,到时,你人在江府,谁人都帮不了你!”
“是吗?”江奉容听着他如此天真的言论,实在觉得有?些可笑,“那不若我们便来好?生想想,倘若今日你当真死在了我手中,江家的这些人会如何对付我?”
江怀远毫不迟疑道:“自然是将你杀之而后快!”
“若我不过是个?寻常人,你们江家人想杀我自然容易,可事实是我是谢将军未过门的妻子,亦是陛下看重之人,若我当真不明不白地死在了江家,你们江家,可曾担当地起这罪行??”江奉容语气淡淡道。
可此时为了唬住江怀远,自然不能露出?迟疑神?色来。
至少?明面上,圣人对江奉容确实用心,这便也就够了。
江怀远果然因为江奉容的话?而有?些慌乱,但片刻之后,他又好?似想到什么,咬牙道:“你既害死了我,一命抵一命,若是闹到陛下面前?,他怕也是不能包庇你的!”
江奉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得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