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生死何惧?
何不做点荡气回肠之事?
死得绚烂,也比当座下猪狗好!
“等着!!”
妖魔着双目泣血,嘶吼咆哮着这两个字,聚集无尽的凶念,愤然而去!
“天界第一仙战,人族若有大量天才战死,全得算在你头上!”那五公主狠声道。
“没问题,全算我杀的!”云逍微笑。
紫霄仙宫一众人等,全部气结!
“伟大!感人!”那笼罩在黑袍内的紫霄仙国‘御前剑圣’,冲着云逍竖起了大拇指,语气阴阳怪气。
“敢问阁下,你修的是剑,还是一根黄瓜?”云逍淡淡问。
“呵呵,你们那姓孙的,都不敢这样和我说话。”御前剑圣冷笑。
“开玩笑了,我生而为人,怕你一条叼着黄瓜的狗?”云逍乐道。
“哈哈。”御前剑圣笑着摇头,“有意思。”
“傻哔一个,赶紧滚吧。”云逍道。
“你的人头现在金贵了,我确实要不起。然而就这些热血言语,你顶多感动自己。”御前剑圣整理了一下斗笠,黑暗中眼里一道剑光闪过,“无知小儿,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做现实残酷。”
“那希望你能多活几天,让我见识见识。”云逍道。
御前剑圣冰冷一笑,转身离去,护着那两位人族公主而去。
到最后!
这热闹的灵宝天宫,就只剩下一帮人族,无言的看着云逍。
热血上头之后,现实压迫上来,深深的担忧,涌动着每一个人的双眼。
“各位贵宾,不好意思,因今日生变,灵宝天宫闭馆三个时辰,三个时辰后继续开放!请包涵!”赵玄谏满怀歉意对客人们道。
“理解。”
“赵先生,和年轻人聊一下现状吧。”
“这年头,光有热血可不行。”
众人微微叹气道。
“大家抬举赵某人了,我可管不了他。”赵玄谏摇头道。
众人最后看了一眼云逍,眼神里五味杂陈。
“告辞!”
一时间,万众离去。
……
一刻钟后!
云逍、赵玄谏在顶层的雅房内面对面站着,气氛严肃。
刍狗蹲在一边,大气不敢喘上一声。
“这是老辰的安排?”赵玄谏认真问他。
“不是!我所作所为,和辰天府没关系。”云逍道。
“所以说,你从向我拿圣级剑环开始,就做好了诱杀帝子的打算。根本没你岳父什么事?”赵玄谏无语看着这‘熊孩子’。
“对!”云逍点头。
“你是对人间没有任何留恋了吗?”赵玄谏道。
“我修天道,人可以死,气不能弱!”云逍道。
“问题是……你若只是杀了那帝子,你岳父还能以生死决斗为理由护你……而你当众辱尸,实则是扇了所有宣称人、妖友好之人的脸面!任你巧舌如簧,抓住冤魂来说事,这件事都会给上层博弈带来很大的变局。大家都不体面了!”赵玄谏叹了一口气,“孩子,咱们势弱,绝不能让敌人逮住把柄竖起旗号,懂吗?我们人族,只能打绝对正义之战!不然,内部混乱、妖言惑众、走狗猖狂、奸人当道,都够我们喝上一壶了!”
“我知道!所以我说了,这一切都是我个人行为!和辰族无关,和你们更无关,若是真出事了,大可以将我和那十亿剑修一样,送给魔州以握手言和,我不怕死!”云逍道。
“别说这种糊涂话,我和你岳父又不是叶氏皇族!”赵玄谏深吸一口气,道:“现在的问题是,一旦妖魔不要脸面,在这两天就要杀你,你岳父很难有绝对护你的正当性,他一人如何顶住数位妖帝、一百零八圣的压力?”
“没事。这事说穿了,把我送出去就能解决问题!我辱了这帝子,我死了都爽快!但你不让我辱,我生不如死!”云逍说道。
“你就不能过些年再辱?你前途无量啊!”赵玄谏无语道。
“过些年?我过一天都不行,有恨不能杀,要前途何用?”云逍呵呵道。
赵玄谏:“……”
“兄弟,你真是纯种剑修啊!”刍狗咬咬牙,“起码在我看来,这口气,起码能憋进第一仙战不是?按照第一仙战的规则,若是死了,谁都得认!”
“是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好好发育就行了!这些事,本该由我们撑起来的……唉!”
赵玄谏看着云逍。
其实,他就是怜惜这年轻人!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接下来几天,云逍将会站在神州和魔州的风暴正中心。
那是万倍以上的撕扯之力!
一介白衣少年,如何在无数强敌环绕之中不死?
怎么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