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旁观的可能性就很小了,呆毛王和狂兰毕竟是老熟人,而肯主任应该不会放过针对时臣的机会,毕竟远坂家已经成了众矢之的。 现在,除了行踪不定的rider和他这个caster,包括assass在内,间桐宅那已经聚集了五位从者。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哪怕雷恩这个策划者都无法完全掌控。 ……… 宝具如炮弹一样不断地落下,轰鸣声此起彼伏,一连串巨大的爆炸燃起火焰,将庭院内的一切事物摧毁殆尽! 硝烟弥漫,地砖碎裂后四处溅射,那些灌木花草东倒西歪,茎叶木屑翻飞,扬起的漫天尘土遮蔽了视线。 锵锵锵! 灰尘浓雾之中透出一道道金铁相撞的响音,一件件宝具被击得横飞出来,berserker还在挥动武器战斗着。 不过随着英雄王背后的金色漩涡数超过了三十二个,投射的宝具越来越多,他不避免地陷入了被动之中。 因为要保护后面的雁夜和脏砚不被宝具攻击,他甚至没法冲到英雄身前,甩过去的兵器也被对方轻易躲过。 “疯狗,竟然敢用你的脏手碰我的财宝,那就以死谢罪吧!” 英雄王血红的双瞳中闪过一丝残暴之色,用冷酷的口吻宣告着对狂兰的处刑。 噗! 一把锋利宝剑擦过berserked的肩膀,他身体一滞,妖艳的血花随即绽放,鲜血从黑色的甲胄中溅射而出。 再高明的武艺也是有极限的,旁观的从者都能看出,狂兰在困兽犹斗,落败是迟早的事。 由于狂战士抽取的魔力太多了,刻印虫也在疯狂啃噬雁夜的血肉。 他露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身体抽搐起来,一不小心栽倒在了地上。 “真是一个废物!” 老虫子注视着英雄王身后面无表情的远坂时臣,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危机,他决定亲自动手突围出去。 只要击破外面布置的那层结界,以他保命的能力,也不怕被人追杀。 “这……为什么会这样?” 手背上忽然传来一阵如同被烙铁烫伤一样的剧痛,间桐雁夜目光呆滞地看着手背上迅速消失不见的三枚令咒。 雁夜正想解放狂兰真正的宝具,让他不再保护自己和老虫子,冲上去拼死一搏,结果令咒却消失了。 “嘿嘿!” 老虫子突然发出一阵难听又刺耳的怪笑。 雁夜这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那只独眼怒视着旁边的老虫子,恨声道: “脏砚,你到底做了什么?” 一定是对方搞的鬼,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和berserker定立的契约了。 啪! 老虫子从手杖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雁夜的大腿,听着他那痛苦的哀嚎,得意的晃了一下手背上的三枚令咒。 “别以为我猜不到你想做什么,我可不打算陪你死在这。”老虫子阴测测的说。 “你……这怎么可能?” 间桐雁夜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对方竟然能剥夺令咒和从者的契约。 “废物!” 间桐脏砚冷哼一声,令咒其实就是他发明的,剥夺令咒对他而言不算什么难事。 而雁夜的契约,他早在对方召唤从者前就暗中动了手脚,明知对方恨透了他,他不会给这个弃子任何威胁他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