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一边悠悠剥去葡萄的紫衣,很是自然地喂到她?嘴里。
而绵绵好似被投喂惯了的小动物, 艳艳的檀口一张, 将盈盈的果肉吃进嘴里, 饱满甘甜的汁液在口中炸开,别提有?多滋润。
她?眉眼弯弯道:“好甜, 你不吃吗?”
“你吃。”
某人言简意赅,静静垂拢睫毛的样子, 倒是跟以往假装温顺的少年模样差不多。
只不过轮廓长开了些,眼窝更加深邃迷人,眼尾流露冷色, 不说话的嘴唇微微抿着, 给人不好说话的错觉。
可事实上?,他却只是在给自己认认真真地剥葡萄。
那玄鸟族的爪子, 骨感修长,冷白到几乎透明, 长长的指甲除了增加威慑感和挠人之外,似乎并?没有?别的优势。
剥个果皮儿?都?费劲,还不如自己的小犄角呢。
只是,他居然认认真真地给自己剥了这么久,还没有?丝毫的怨言。
这还是那个动不动就冲自己冷嘲热讽的画皮妖吗?
虞绵绵呆呆看着他,忽的就想起了梦里的种种……梦里的她?无拘无束,便是随着本心一个劲儿?地痴缠他。
而这人虽然一开始绷着张冷脸,但最?后还是对她?予取予求,由着她?放肆和玩闹。
大概这样亲昵的习惯就是在那时养成?的吧。
想到那荒诞不羁的美梦,绵绵一时有?些恍惚和惆怅。
心想,这要是现实生活那就好了,她?一定会好好追他的。
从毕业开始,不,从她?的学生时代?开始,她?就要牢牢地占据在他的视线里,就算他冷脸厌烦,表情不耐,也要满脸灿烂地追着他跑。
到时候,他怕是要被自己烦死了吧?
想着这些无厘头的事情,绵绵忍不住轻轻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