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如一层薄纱般柔和地洒在学府那朱红色的大门和青灰色的屋瓦上。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清脆的鸣叫声与学府内此起彼伏的书声相互交织,构成了一幅朝气蓬勃的景象。然而,在这看似美好的氛围之下,却隐藏着触目惊心的不公与亟待解决的难题。
女子求学的课堂设在学府偏僻荒凉的角落,屋内光线昏暗如黄昏的余晖,书籍不仅陈旧得仿佛历经了千年沧桑,而且数量稀少得如同沙漠中的绿洲。先生授课时心不在焉,那敷衍的神态,匆匆的节奏,仿佛女子们的求知渴望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与男子求学的那宽敞明亮犹如宫殿般的教室相比,与那堆积如山、丰富多样的藏书相较,与先生们对男子们的悉心教导、倾囊相授对照,女子这边的境况显得格外凄惨与匮乏,教育的差距犹如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
“我们女子想要获取知识怎么就如此艰难?同样是求学,为何待遇天差地别?我们也是有血有肉、有思想有灵魂的人,为何要被如此轻视?”一位名叫柳琴的女子愤愤不平地说道。她那明亮的眼眸中燃烧着不满和渴望改变的熊熊火焰,紧握着的拳头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声音中饱含着委屈与不甘。
“就是啊,我们也有追求学问的权利,不能这样被忽视。我们也有聪明的头脑,也有远大的抱负,也有对世界的好奇,为何不给我们机会?”旁边的女子们纷纷附和,脸上满是无奈和委屈。有的眉头紧蹙,眼中泪光闪烁,那是被压抑的痛苦;有的咬着嘴唇,满心的不甘,那是对命运的抗争;有的握紧衣角,身体微微颤抖,那是内心愤怒的咆哮。
而在学府的学者们之间,对于女子教育的方式和内容也产生了激烈的分歧。
在学府的一间宽敞的议事厅内,学者们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一位年长的学者,身着古朴的长衫,轻抚着自己花白的胡须,固执地坚持着传统的观念,他目光坚定,语气严肃地说道:“女子无才便是德,教她们识得几个字,懂得些妇德礼仪便足够了。过多的学问,只会让她们不安于室,违背妇道。让她们读书,如同让飞鸟潜水,让游鱼飞翔,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
“此言差矣!”一位年轻的学者猛地站起身来,他面容清俊,眼神中充满了对新观念的坚持和对传统观念的不满。“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女子与男子一样,拥有聪慧的头脑和对知识的渴望。应当接受全面而深入的教育,方能展现其才华和智慧,为国家和社会做出贡献。女子能吟诗作赋,为何不能在文学的殿堂一展风采?女子能精打细算,为何不能在商业的领域纵横驰骋?女子能明辨是非,为何不能在官场的舞台指点江山?”他激动得声音微微颤抖,双手在空中用力地比划着。
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学府内的气氛也变得紧张起来。有的学者面红耳赤,大声争辩,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屋顶;有的则低头沉思,默默权衡着双方的观点,额头上的汗珠如豆般滚落;还有的不停地摇头叹息,对这场争论感到忧心忡忡,仿佛世界即将崩塌。
苏贵妃听闻了学府中的这些情况,决定插手此事。
她亲自来到学府,那一天,苏贵妃身着一袭淡紫色的华服,上面绣着精美的花纹,她的发髻高挽,步摇轻晃,显得高贵而端庄。
苏贵妃召集了各方学者来到学府的大讲堂。
“今日,本宫邀请诸位前来,便是要共同探讨这女子教育的问题。”苏贵妃的声音温和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解决问题的决心。
辩论开始,学者们纷纷发表自己的观点,言辞激烈。
那位年长的学者眉头紧皱,声音洪亮地说道:“自古以来,女子的职责便是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学问对于她们来说,并非必要之物,过多的追求反而会让她们迷失本性,忘却自己的本分。女子就该安守闺阁,刺绣纺织,读书识字只会让她们心高气傲,不服管教。”
年轻的学者毫不退让,他目光炯炯,反驳道:“时代在变迁,我们不能一味因循守旧。如今,女子在各个领域都展现出了非凡的潜力。教育应当平等对待,给予她们充分发展的机会,才能让她们的才华得以施展。女子能治病救人,为何不能成为妙手回春的医者?女子能发明创造,为何不能成为推动科技进步的先驱?女子能教书育人,为何不能成为培育英才的师长?”
随着辩论的深入,各方观点激烈碰撞。学者们有的慷慨激昂,仿佛战场上冲锋陷阵的勇士;有的冷静分析,如同深谋远虑的军师;有的引经据典,好似博学多才的鸿儒;有的结合实际,宛如洞察世事的智者。
苏贵妃认真倾听着每一个人的发言,心中的情绪也在不断地递进。起初,她只是微微皱眉,对这些观点感到疑惑;接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满,对那些歧视女子的言论感到愤怒;而后,她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试图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最终,她的目光变得坚定无比,心中已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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