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回到了里屋的床榻上,将她放在床上之后,还未说什么,墨承彭就对着他指责起来。
他直挺挺的跪下“父皇,儿臣今日非要为母后讨个说法。”
“母后明显病重,您为何要说那么多的话刺激她?你知道母亲这些年为了二哥都做了多少的努力吗?”
“二哥他从不待见母亲,母亲去看他,他也向来对母亲不尊重,可是这些母后又从未在意。”
墨承彭像是入了戏一般,他的眼眶泛红,脸上都是怒意“可是父皇,您可知道我才是母亲的亲生孩儿。”
“母亲这些年为了二哥冷落了我,什么事情都以二哥为先,您知道我有多久没有吃过母亲亲手做的饭菜了吗?”
“您每天日理万机,高高在上,您可知道母亲为了让二哥过得好一点,让二哥能想起先皇后从而多吃些东西,她亲自学了厨艺,给二哥送过去。”
墨承彭义愤填膺的说着这些话,可是垂下的眸底却寒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