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去除腥味儿。 所以这鸽子自然不能将血留在肉中,那样的话腥味儿会很重的。 很快,鸽子也处理好了,楚云风将两只鸭子和鸽子分开烫了起来,鸽子经不住烫,所以随便烫了两下便开始拔毛。 在将鸽子处理好了之后,楚云风又很快地将两只鸭子也打理干净了。 剩下的步骤便很简单,将三只家禽放在火上烧去绒毛,然后便可以淋着水开始搓洗,将表面上的脏东西清洗干净。 一般情况下,在清洗完了之后的下一个步骤便是去除内脏,可是楚云风做完这一步之后便不动了。 三只家禽摆放在了厨桌上面,并没有去开膛破肚将内脏取出来,而是将手清洗干净,跟刘老示意了一番后站在了一旁。 “嗯~!手法挺熟练的,比我当年的时候利索多了。” 刘老看到这三只还没有“开膛破肚”的家禽没有丝毫的生气,也没有对楚云风没有完成这个步骤表示不满。 “哪有儿的事儿,您过奖了。” 楚云风很是谦虚地说了一声,然后聚精会神地看着桌上的三只家禽,似乎在等待刘老的指示。 “你做得不错,知道这道菜不能像平日里那样来处理, 做这道三套鸭最关键的手法就是“拆骨功”,这是淮扬菜的一门绝技,可不是看一次就会的。 我当年练习这个手法,那可是“拆”坏了不少的鸭子,三年之后才得到了师傅的认可。 所以你今天要是有什么看不明白的,有时间来找我,我再教教你。” 刘老看到楚云风眼睛都快掉到鸭子上面去了,知道他很是想学这门手法,于是便开始点拨了一番。 而且还给了他发了一个福利,一次没看会也不用着急,有时间来找自己就行。 楚云风很是感激地看着刘老点了点头,虽然一会儿系统复制了之后,自己多加练习便能学会。 但是对于刘老的这种亲近之意还是很感激的,试问谁能有这样的殊荣,能够让刘老手把手地来教? 一次不会还能有第二次的机会? “看到没?我刚才说得没错吧,这绝对是关门弟子的待遇,我那会儿学厨的时候哪里能有这样的福利啊?” “好像有点儿道理,以前学厨的时候每天都是干不完的活儿,可是不干也不行啊,没个三年五年,师傅才不会教你东西呢!” “快看、快看,动手了、动手了!” “这可是淮扬菜的不传之秘啊,妈呀,这隔得有些远啊,不太看得清楚啊?” “别挤、别挤啊!再挤我让你站到最前面去看好不?看看大师会不会让你直接出门?” 在刘老开动的那一刻,现场的人沸腾了,特别是厨师们,那全是眼睛都不眨地死盯着看。 而餐厅的经理也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只不过他们稍微站得远一些,将机会留给了厨师们。 “这道菜之所以不需要“开肠破肚”,是因为它需要整禽出骨来保持它的外形完整。 方法就是脖子的下方,开一个三寸左右的口子,然后以这个地方为突破口,把脖子、胸骨、翅膀骨和腿骨全都从里面拿出来。 这样才能让食客在吃的时候能够大快朵颐,能够更好地品味这道菜的精髓。 这整禽出骨,其实最重要的工具不是刀,而是大拇指。 需要用拇指推开鸭肉,使骨肉大致分离,然后只在骨肉相连的筋络部位,用刀去割断。 这就像疱丁解牛一样,要求你对家禽内部的解剖结构了如指掌。” 刘老下了一刀之后,便开始从鸭子的脖子部位通过用大拇指一点儿一点儿地向里“推”,慢慢地将依附在骨头上的肉给“推”下来。 楚云风看到这一幕之后非常受用,要说对于家禽的内部结构,那可是十分的了解。 在学习了狂风九刀之后,可以说自己对于禽类的每一寸关节都是了如指掌的,只不过狂风九刀注重的是“砍”罢了。 那追求的是一个速度和精致。 而这“拆骨功”却有所不同,它追求的是一种精细和内在的表现,刚好跟狂风九刀相辅相成。 可以说这两种技法一个注重“外功”,另外一个注重“内功”,两者合并“修炼”之后肯定会“天下无敌”的。 楚云风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啪嗒”一声,刘老将一只“软趴趴”的家鸭扔在菜板上,那鸭肉和鸭皮还在微微晃动。 很明显可以看出没有了骨头的支撑,整只鸭子柔软无比,紧贴在菜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