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百零六 剑罡破印,七藏图谋(2 / 2)

仗,莫说静松林附近的宗门,怕是连湖畔大宗都会知晓一二,玉弦宫和皎月门若还敢在此时动手,只能说蠢笨至极,不堪为盟!”

此刻,无论是静松林三派,还是邻近的怀清、胥宁两宗,俱都告诫门下长老弟子,先避其锋芒,观重霄门与七藏派后续如何,再作打算。

而坐于殿中饮茶的赵莼二人,却不像外边想的那般剑拔弩张。

“白某还以为七藏这数年来收敛不少,在赵长老眼中竟是如此明显吗?”白山客被点明心中所想时的讶然,业已消去不少,捏着瓷白的茶盏,还能打趣两句。

这话,指的是适才赵莼直言不讳,将七藏派欲征伐湖畔大宗的念想点出之事。

“宗门主事之人的心性举止,往往也会影响到宗门本身行事的手段与作风。道友自凝元起,便连寻数位湖畔大宗的天才弟子斗法,从未有藏拙之心,如今理宗门之事,自也使得麾下修士锋芒毕露,七藏所图即尤为明显了。”

十数年间,七藏派犹如不知餍足的巨兽,大肆笼络周遭宗门,只在近年来才稍稍收敛。

如若不是被湖畔大宗暗中敲打过,便只可能是此派自行蛰伏下来,为的是暴起之时能有惊人的成效!

“且贵派立宗,已过九百载岁月了吧,”赵莼将茶盏落在桌案,重锤敲在白山客心头,“自入得密泽大湖以来,除却湖畔大宗外,从来没有哪一宗门能拥有千载传承,这是因为灵脉断裂成段,千年必定消亡的缘故。

七藏派地下的灵脉,能撑多久,十年,还是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