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于淼淼回答。 “警察啊,你们是来抓他的吧?赶紧给抓走吧。”女人似乎怕房间里的曲连听见,压着声音说。 “他……怎么了?”韩昀有些不解。 “神经病,就是个神经病,天天晚上喝大酒,喝多了就站在楼道里,用一个铁棍砸楼道栏杆,搞得整栋楼都睡不着。我们也不敢出去,就报警,警察这段时间都来好几次了,也没啥用。昨晚上,敲到将近半夜两点。烦死了都。”女人诉苦道:“我们这楼,楼下还住着老人,我们家还有孩子,孩子都被吓坏了,天天晚上都做噩梦。你说挺小的孩子,天天这么搞,父母也不管。” “天天敲?”于淼淼问。 “不天天,但从搬过来开始,这都敲了二十几次了,警察都来了十几次了。警察一来,一劝,就消停几天,过几天还发作。”女人朝前走两步,来到于淼淼跟前:“听说他坐过牢,这么一个变态,弄得楼道里人心惶惶。我们生命都受到威胁了,住在自己家都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