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能把他拒之门外,更不能不理不顾,毕竟从哪个角度讲,他都是我们儿子。” “在侯尧军进入精神病院之前,你丈夫一直在对你施暴么?”于淼淼问。 谭珠点头“嗯”了下,然后继续说:“大概有几年的时间吧。有一点他说对了,侯尧军的确成了冷眼旁观的人。他甚至装聋装瞎,看见当作没看见。” “那他为什么会突然卜卦,觉得自己父亲是他的劫难,从而想要弑父?”韩昀问。 谭珠沉默了几秒,叹了口气,然后接着说:“是我,我做了手脚,给尧军用来卜卦用的东西动了手脚。我知道他很信卦象,性格也变得有些极端,所以利用了这点。那晚他连续卜了几次卦,我在门外偷偷看见了,几次都是褨的卦象。他翻书,查看解释,看完就脸色大变,他认为相同的卦象不可能连续出现多次。第二天早上,我故意激怒了丈夫,当时侯尧军还没起床,丈夫拿着菜刀就冲进了房间,要杀了尧军。尧军似乎想起了那晚的卦象,没说话就跟我丈夫扭打到了一起,而我假意拦着,实际上是帮着尧军抢过刀。他后来的确抢过了刀,砍在了我丈夫的胳膊上,鲜血直流。可是眼前的场景,吓到了尧军,他扔掉了刀。然后是我丈夫拨打的电话,说尧军要杀他,说他精神不正常,有精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