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流叼着烟,没被项亥的话打击,悠闲自得道:“事在人为,人定胜天,没有不可能,只有不敢做,你要不想当掌门我也没办法。” 项亥感觉是对牛弹琴,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也是,这小子又不是他们大门派的弟子,岂会明白掌门之位有多遥不可及,面对井底之蛙,你跟它说天有多大没用,它能看到的始终就是井口大! “那你说,我要怎么当掌门?”项亥把球抛给张天流,只要张天流说出一点纰漏,他就驳回,驳到张天流哑口无言为止。 张天流张口便道:“简单……” “简你大爷啊!”项亥暗骂。 “先做个局,我对四大派的弟子下手,在他们危机关头你来妨碍我,若他们人多,最好让我杀几个,这样你救下他们时才能突显你的地位,目的得到四大派同代弟子的敬仰,为你在门派中打好根基。” 项亥摇头道:“有名望的弟子太多了,而且跟各大派打好关系未必是好事,即使爬上去,很可能让你掌礼祠客迎,再也机会争掌门之位。” 张天流问:“一门之主,人脉、势力、修为、权力你有哪项?” “无一。”项亥有些惭愧。 “没有废话什么,这东西是需要积累的,不是你帮了他们回头门派就让你准备接任礼部祠司,要真能这样,你会反对?” 项亥偏头道:“求之不得。” 门派礼仪自然是掌座权力,掌门,他是不抱希望的,但掌座他就有希望吗? 没,一点也没有! 如果能接任掌座之位,现在要他吃屎他都不带犹豫的。 “所以说得一步步来,老头三瓶丹里,不是有瓶上品疗伤药吗,用的时候别不舍,有了名望回去后自然会有长辈注意你,说不定看上了,直接拉你入门,这个局,也就成功了,下一个局,下次再议。” 项亥皱眉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实在不明白张天流的目的,帮助自己?绝无可能,谁平白无故的帮个陌生人?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些不愉快的事! 张天流笑道:“我是异人,但异人不止我一个,我们之间也有斗争,远比你们想象的残酷,就说这一次,我是进了某个异人的局中,她要把宗天府的注意力尽可能的集中在我身上,方便她腾出手干大事!当然,我这诱饵若达不到她的期望,能兵不血刃除掉竞争对手也是好事。你也知道,我的异能是治疗,靠我自己很难生存到最后,我需要盟友。” “我还是不相信你。”项亥起身,叫上师妹离开了。 张天流没有挽留。 诈骗最忌穷追猛打,他不是单方面的赚一票就走,而是抛诱饵。 张天流回到镇子,天色已经凉了,路径市集时遇到了莫老板。 “这么早回来,失败了?”莫老板似乎知道张天流要干什么。 张天流笑道:“还没到。” “你应该接受失败。”莫老板提议道。 张天流摇头道:“人生究竟要经历多少挫折,才能明白想要的东西不是等来的。我相信,那小子会再次来雾海找我。” “别玩到最后把自己玩死。”莫老板提着新鲜食材走了。 张天流回到听雨楼,把众女和客人都吓了一跳,大家都因为他走了,甚至不可能再回来。 张天流一夜没休息,有些疲惫,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上楼休息去了。 “张老板这是疯了?” “我看不像,疯了那里还能回得来。” “不疯回来干什么?” 众人开始玩起文字游戏。 众女则是焦急无比,红玗安抚了妹妹们,便上楼来到公子卧室前,没有进去,只在门外问:“公子,你为何不直接离开?” “说什么傻话,好端端的我离开干什么?”说话间,张天流开启门,看着红玗又道:“我莫名其妙就被打昏,醒来的时候就在镇外,回来路上事情我听说了,可惜跟我没关系,另外,你帮我找一下真凶。” 红玗秀眉紧蹙,且不论真假,宗天府是不可能信的!公子回来是死路一条! 红玗还想劝,却听张天流疲惫道:“我不是异人,我是药王传人,宗天府觊觎我药王谷传承医术,各方侠士为了助我,在瓮城西山与他们决一死战,宗天府为了遮蔽罪行,便传我的异人,明白吗。” 红玗很聪明,可惜没什么花花肠子!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了张天流没花也花了! 虚假又如何?公子本事是真,杜家是最好打响名声的棋子,只要派人稍加打听便知公子是否有治愈筋脉的本事,到时候宗天府还真不敢下手! “红玗这边去办。”红玗说完不敢打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