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过望,忙把信揣入怀里,将餐盒交给厨房后出来有模有样的打扫完大堂就跑凤家小院去了。 他这一走,酒楼对门的一个小摊贩也收拾了地摊,匆忙离去。 索符师这一夜难以入眠,他干脆搬张椅子到鱼鳞甲面前,坐在上面木讷的看着鱼鳞甲,表情跟张天流是一模一样,让涂师傅好不习惯! “以前我认为三年就能成为符文师,然而一晃十余载,我还是我,但我的志气却已消磨殆尽,而今终于有了转机,我以为我已经是一名合格的符文师,可笑!” 突如其来的话让涂师傅也陷入惆怅。 谁无志向? 但有几个能达成所愿的? 幸好他过了这个年纪,只是惆怅片刻就恢复了常态,专心制作骨器,不然肯定会厚着脸皮跟索符师喝上两杯。 “阿流对这种事也没感触,是年纪太小还是真的做到了专心如一?” 这个问题恐怕就是涂师傅问了阿流也不会回答,最多就摇个头,至于是不理解你的话还是不会考虑其它,也只有他自个知道。 翌日,索符师从椅子上站起,对两人道:“今早想吃点什么,稍后我带回。” “随便让人送点就行。”这次开口的居然不是涂师傅,而是阿流! 涂师傅一愣,往日阿流可不管这些的,而且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但他却不知道,张天流是知道后续事情,因此让人送来,而不是索符师带回来! 等他带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这鬼地方没有天地元气,张天流不是肉眼却是凡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