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知道?”张清秋反问。 张天流掏出烟,冷笑道:“我当然知道,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没必要知道。” “我知道你不简单,很早以前就知道,你一直在隐藏自己,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你是我哥,我信任你,既然信任就没必要去深究,即便是项组长有意让我看到有关你的视频,我也没当回事,我只想你能明白,我不想当一个废人,这条路再难走我也要走下去。” “走!呵呵。”张天流狠狠喷了口烟道:“有路当然能走,没路呢,你挖呀?别傻了,这条路是通天,是不能依靠任何外力,靠着自己本事一步一登天的走,你走得了吗?” 张清秋坚定道:“别人能走,我就能走。” “行,你走吧。”张天流突然语气一变,没有了之前的严厉,反而很轻松的笑道:“既然我说什么你都执意要走,那么我就支持你,但我的支持只是口头之言,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的支持,一切只能靠你自己,但有句话我要说在前头,这是条不归路,每进一步,你就失去一些,不过你会得到更多,正是因为更多会使你沉醉,你眼里只有前面的金山,再也看不到背后的灰土,直至被岁月腐蚀殆尽你才会明白这辈子的追求仿佛南柯一梦,好好珍惜身边人,不论你走得多远,我希望你能带着她们,别用忙碌冷落了家人!” 说到最后,张天流语气一冷:“滚下去。” 破面包绝尘而去,留下呆呆的张清秋。 他拿出电话,看着上面的聊天记录,基本都是康馨绮在问他最近如何,他从详细讲述每天过程,到最后重复性的一个字“忙”。 而最后一次的问候,将近半个月了! 他的回答,却是从一个月前就停了。 康馨绮不厌其烦的问了半个月,却不打来一个电话,是不想打扰他吗?还是说她已经…… [晚上有空吗?] 张清秋刚刚发完一道信息,对面秒回:[忙!] 张清秋笑了,发了一个求饶的表情,再加一段:[吃顿饭时间也没有?] [忙完再说,最近有好多病人。] 张清秋苦笑,回了一段:[我也生病了!] [啊!严重吗?] [不知道,或许很严重,或许……更严重!] 过了许久,康馨绮才回道:[你晚上回老院子,我妈给我们做饭。] 一股暖意浮上心头,却让张清秋莫名的落了泪。 几分钟后,张天流手机传来信息,是四婶发来的:[回家吃饭了。] 张天流单手回复:[忙] [兔崽子,我的话也不听了。] [要听了您老的话,娃娃都能打酱油咯。] 话虽如此,张天流还是把车开往老院子。 晚上许久没聚的一家四口吃了一顿团圆饭,期间张天流和张清秋没有再提进修的事,好似之前一切没有发生,或者说,在张天流和四婶联手调侃下,张清秋无力还击,只能和康馨绮红着脸连连应是。 “就年底吧,趁着老街坊都活着,把婚事办了,然后馨绮跟臭小子也去进修,先别忙着拒绝,那对你有好处,不仅能学到高明医术,还能青春永驻哦!四婶也一同跟着,那些毛孩子也在里面呢,而且以后他两生娃了你也好照顾。” 张清秋还没说什么,康馨绮就摇头道:“说得轻巧,能进进修班的人都是万里挑一的,如果考核不过就要用积分进去,我们哪来那么多积分啊。” “我有熟人,进去肯定没问题,但你们别去麻烦人家,特别是你……”张天流看向张清秋,又道:“别拿我的面子去要求别人。” 张清秋没好气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张天流叼着烟冷笑道:“我没看出哪点不是。” “你……” …… 当夜,张天流就开车往补给站去。 可还没离开明市,突然一只乌鸦从车窗外飞进来,口吐人言道:“大人,应天集团出事了。” 张天流一听就笑道:“好事。” 乌鸦无语片刻,再度劝说道:“大人就别挖苦了,这事迟早也会牵扯到你头上!毕竟大人跟她流着同样的血脉!” 张天流一愣,问:“什么意思?” 乌鸦也是一愣,随后惊讶道:“我以为大人知道,没想到大人对此没有研究,我与于淳聊过,得知了一些九州人族过往,也终于搞懂了为什么你们能觉醒某种能力,都是血脉的影响啊,只是能觉醒的依然在极少数……” “说正事。”张天流语气很不爽。 “是这样的,大人血脉不简单,当然觉醒者都不简单,只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