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本事都用上吧,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太阴说话间,尝试性的接了一记剑光,顿时就将他手掌洞穿。 太阴皱眉。 手背翻转间,手掌上的血洞已经消失,恢复如之前无伤状态。 “我可没什么本事。”张天流边闪边苦笑。 然后,他和太阴就看向婧慈。 婧慈剑光能破,那开神通领域自然也能阻隔梦神子的神通梦境。 可她就是不开,你说气不气。 “都什么时候了,前辈还是别藏了。”太阴恳求道。 “是啊前辈,我已经到极限了,你再不出手,就得给我收尸了,战友一场的份上,你忍心么?”张天流也开始喋喋不休。 婧慈依然从容不迫道:“别跟我玩什么心机,你两若只有这点能耐,死在这里反倒轻松了。” “太无情了吧前辈,真到极限了。”张天流郁闷道。 太阴焦急道:“前辈误会了,神通又不是术法,如何做到触类旁通,我神通已显,可惜无用啊,还请前辈小施一手,先保我二人啊。” 婧慈浅笑不顾,任两人说破天她都置之不理。 眼看剑光密集到了无处闪避的时候,张天流最先扛不住了,云猫剑衣一开,速度陡升,且常在两位天命强者身边闪来闪去,让他们帮忙抵挡剑光。 如此一来,太阴也撑不住了。 大袖一挥,一轮明月镜呈现在面前,镜光所照之处,剑光无声无息融入镜光之中。 “极限?”婧慈看着两人冷笑。 “常态的极限嘛。”张天流脸皮奇厚。 太阴老脸比张天流更厚道:“借力打力,借法施法,只怕……” 没话说完,周身旋转、分聚、喷吐剑光的无数洞道,突然停止剑光喷吐,而是借取了太**祖的明月镜光,所有洞道都被镜光占据,彷若数以万计的镜子对着他们一照! 三人视线几乎全白,什么都看不到了。 可镜光过后,三人却安然无恙。 不同的是,太阴如被半透明的月球笼罩,而张天流,也是一个球,九重符语光环并成的符语遁法。 婧慈却是消失不见,仿佛被刚才的镜光灭尽。 突如其来的,太阴出现在张天流身后,一掌直朝他天灵拍来。 张天流仿佛预先感知,身形一闪,回手一剑,剑刃噼在太阴月白袍上时,竟在扭曲中崩断。 “反应够快啊,不过看来不是反应吧。”太阴阴沉一笑,弹指一点,张天流胸腔一亮,好似一盏明灯在他体内点亮。 张天流脸色一变时,白光炸开,直接将他撑爆后,白光化为一轮明月。 “嗯?不愧是雾里散人,见这剑衣也是如雾如烟啊。” 太阴说话间,被撑爆的张天流已经化为丝丝缕缕的烟气凝聚在一起,又显化出他身披剑衣的身影。 “没点本事,敢来么。” 张天流说话间,身影连闪,每次他消失的地方,都留下一个白光,这些白光很快占据了张天流四面八方,在他无处可躲时,白光齐齐炸开,刹那化作数百颗月球直接将他撞得粉碎。 他却又是化作一阵烟气散开到另一侧聚而成型,朝太阴噼出一道旋元剑气后,脚尖莲花绽放,人已挪移出百丈开外。 太阴不躲不闪,甩袖就将旋元剑气挥散,再隔空伸手一抓,一轮巨大明月镜挡在张天流身前,明月光华照耀而来。 张天流一笑,如烟似雾的长发卷起一颗冥珠,激活上面的冥纹后,一扇巨大的鬼门出现在他身后,在明月光华即将照射到他鼻尖时,光华突然扭曲如烟雾,一股股的被鬼门所吞噬。 月霞属阴,可是鬼门的大补品。 太阴脸色一沉,突然法诀一掐,身后又一轮明月升起,不同之前,这轮明月只有澹澹荧光,青绿青绿的,宛如一颗巨大的夜明珠。 当它光芒照耀时,竟不是直来直去的,而是扭扭曲曲,蜿蜿蜒蜒,好似波澜起伏的水面倒映出来的月光。 张天流在看到这扭曲的月亮时,身体也跟着不受控制的扭曲。 太阴随手一拨,动荡扭曲变得更剧烈,而张天流身体也在极度扭曲后,突然散成了无数片,在波澜炸起的动荡扭曲里根本无法聚拢。 连鬼门都幻化不定了。 “中我镜月澜者,天命都无法聚形,何况区区依仗异神通的大境。” 太阴说话间,十指一合一分,一道奇妙印诀掐定后,双手左右错开,双臂一展,一轮轮色泽不同的月亮从他身后的青月分裂出来,化身十月从两侧将张天流合围在中间。 不同的月霞照射在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