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就是因为听到它的人心情会好一些。
“这话听着还有几分道理,我们自然是不会这么弱。”年轻公费生面色缓和了许多,一边从口袋里摸出各色符纸,向张季信身上挂去,一边反问道:
“如果你不小心被我们打死呢?”
淡蓝色的烟雾从符纸上升起,把张季信的面孔遮的有些模糊:
“我皮糙肉厚,没有那么容易被打死如果我被打败,像这样被吊起来挂符,那你们肯定是真的。梦境里那些诡异魔怪,不会对失败者这么友好的。”
辛胖子听了半晌,总算明白张季信的逻辑,忍不住叹了口气:“还别说,这个法子虽然很蠢,但却有点道理原来你的脑子里除了肌肉,还有点灰白质呐。”
“既然觉得有道理,劳驾,能不能把这条狗从我脚腕上挪开?”
郑清默默的看了一眼挂在红脸膛男巫脚上的狗子。
毛豆张开嘴,喵了一声。
然后啪嗒一下从半空掉了下来,摔在了草地间。
因为不高,摔的不重,狗子很快便从地上爬起来,摇摇脑袋,晃着尾巴,凑到郑清身旁开心的吐起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