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并非全都忠心不二,所以我戒备心更强,难以全信。是以夜天绝出事之后,我瞒下了所有事,甚至于连我和天绝的人,我都没有透露任何消息,就是怕人多口杂,走漏了风声,再生事端。这些,想来长老都是清楚的。”
水长老缓缓点头,“你的防备心很强,也不信任我,那你还敢冒险尝试,将王爷的命交到我的手上?”
“是。”
“为什么?这不矛盾吗?”
“呵,”冲着水长老笑笑,夏倾歌缓缓开口,“这并不矛盾,第一,我心有防备,不信任长老,我所不信任的是长老会为了司徒家,而会择利行事,但我信长老的医术,信长老的医德。
如今天绝这状况,不说生死一线,但也差不了多少,若是长老真的有心加害于他,其实不开口、不出手,坐享其成,就是最好的方法。可长老既然选择了开口,决心为他医治,那就不会在医治的过程中做手脚。这种小手段,长老心里怕是不屑的。”
听着夏倾歌的话,水长老看着夏倾歌的眼神,不禁更多了几分玩味。
他微微笑笑,这才开口。
“那第二呢?”
“第二,如司徒所说,如今这个时候,天绝需要冒险。置之死地而后生之计,势在必行,不论是长老参与不参与,风险都存在。我自己有几分本事,我心里清楚,若单靠我个人之力,最多有五成把握。可若是有长老相助,这把握至少能有七到八成。”
听着夏倾歌的话,水长老挑眉。
“可若我真的在医治的过程中,对王爷动了手脚呢?那你怕是连五成的把握都没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