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浩月想过皇甫钺会着急,却没想到他会这么急,连等出了闲云山庄,到他自己的地盘上再做安排都等不及了。不过,这些事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在这边传信,倒也没什么。
点点头,司徒浩月迅速让人准备。
没多久,就有人将笔墨都备好了,皇甫钺没有半分的耽搁,他迅速将相关的消息写好之后,又让人安排送去了皇甫家。
待一切都处理好之后,皇甫钺才微微冷静几分。
“今日是我着急了,让司徒兄看笑话了。”
从司徒公子,到司徒兄,皇甫钺对司徒浩月态度的转变十分明显。
司徒浩月笑笑,只当做是不懂,他快速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跟你说说人,让你心里有个谱。行了,也不说那些糟心的事了,我带你去皇甫杰那里看看吧。”
“行,咱们边走边说。”
“好。”
司徒浩月也不拒绝,他率先起身,带着皇甫钺出了花厅,往皇甫杰所在的房间去。路上,皇甫钺也问他了皇甫杰身子的治疗状况,其中的难处,司徒浩月都一一的说了,没有隐瞒不说,甚至还将事情说的更严重了不少。
不论皇甫钺听了是何感受,可这样对夏倾歌和夜天绝好,就够了。
却说夜天绝和夏倾歌这边。
当司徒浩月在为他们两个名声谋算的时候,他们夫妻俩正在房间里,看雪球呢。
之前,雪球被夏倾歌放出去,想要尝试着找找墨白的下落,可没成想,雪球出去了许久之后,就在刚刚,终于回来了。只是,它浑身上下再不是出去时候的通体雪白,而是染上了殷红的血色……
它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