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责怪他的女儿韩萍萍。

“这位韩大小姐的神魂，之前已经被刺激了多次了吧？估计已经有了损伤……百炼神针，加上谭家专门针对神魂的秘术，虽为医道，却也难以避免的刺激到韩大小姐，神志不清之下，本能的反击，这很正常。”

许无舟悠悠说道：“所以我刚刚是劝过了啊。他这样用法不对，应该收敛百炼神针的锋芒，反其道而行之，润物细无声的试探，虽然可能同样查探不出来什么，可是至少能够免去一顿打啊是不是？”

“……竟然也有几分道理！”

那一位圣王老者沉思之后，居然觉得许无舟言之有理，道：“老夫苏西，还未请教？”

“天魔界，周家，周无序。”

许无舟含笑说道：“牧家乃是我们周家姻亲。”

“天魔界？”

“牧家！”

……

很明显，韩家的两位大圣虽然不曾到过天魔界，但是天魔界牧家的大名，依旧是如雷贯耳。

怎么说都是能在天魔界排在前十的势力啊，圣人圣王不曾耳闻也就罢了，他们尊为大圣，不可能丁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