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是轮到许无舟他皱眉了。

可不是么？

就连大界小界都不知道？

真不是在骗人的吧！

只是血羊妖圣的反应非常真实，不似作假。

“不是假的，那么就是真的了？这个蜃龙界，就如蜃龙一样，神秘莫测，而且还不知道大界小界的区别，仿佛不问世事……”

许无舟沉吟不语。

如果对方不是圣人，那么或许局限于修为的不足，见识有限，真不知道，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但是堂堂圣人，说他也不知道，那么许无舟就不是很信了！

不过，还是那一句话，现在的血羊妖圣根本不敢欺瞒许无舟半分。

如今血羊妖圣的妖血遍地都是，谅他也不敢做出什么欺瞒之事。

只是吧，许无舟他们不是进入了古族大帝的道场吗？

难不成古族大帝的道场，实际上是蜃龙界？

这就更加不可能了！

“这也不对，如果是古族大帝的洞天福地……嗯，应该说是通天福地。”

许无舟暗自想道。

其实通天福地也就是洞天福地，只是相较于洞天福地，通天福地在经历了九次劫难之后，已然彻底蜕变，完全斩断和外界的联系，称得上是成熟的小世界了，所以谓之通天！

只是可能性终究太小太小了，可以忽略不计。

就在血羊妖圣心里嘀咕，七上八下，许无舟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