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还是不吃呢?”礼月替她说出了心声,两人相距只有三步远,礼月扬手将药丸丢了过去。 柯小禾看着药丸砸到自己身上,滚落脚边,她猛然想起当时礼月发烧时也是这样一种情况,只是当时礼月是接受药的那方。 这家伙还真是,小心眼…… 柯怀思把药捡了起来,放到柯小禾手心,说:“吃了。” “可是他的药……” “他不会毒死你的。”柯怀思说的万分肯定。 巨痛阵阵袭来,原本以为这一波最疼了,可是接下来的痛感就会无情的击穿她的幻想。 死就死吧!总比痛死强! 柯小禾一口吞下药丸,又在沙发上像个虫子一样扭曲哀叫了一刻钟,期间礼月就这么看着,好像是在看某样不知名生物。 而柯怀思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担心,剩下的却是忧虑,他紧紧皱着眉头,所有的神色都被那副金丝边眼镜挡在了后面。 终于沙发上的人安静了下来,柯小禾满头大汗的起身看看那两人,柯怀思问:“好了?” “不疼了……”柯小禾惊奇的看着礼月。 “看来只有我能救你。”礼月抱着双臂,上身前倾靠近柯小禾看了看她的面色,却问出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现在几点了?” 柯小禾颤巍巍的说:“快12点了,你问这个干嘛?” “记得明天也是这个时候找我拿药。”礼月指着时间。 “为什么……” “因为我的药,每天都要服用啊。” 柯小禾被吓的身子往后一仰再仰就快倒下去的时候,礼月的肩膀被按上了一只手,他回头看去是柯怀思。 柯怀思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礼月还是在对视后放开了前面的柯小禾,他微笑着走到门口,丢下一句话,“药效只有十二个时辰,你自己看着办噢。”说完开门出去了。 “不是……”柯小禾抹着汗,使劲的点着礼月消失的方向冲柯怀思,“太爷爷!您就不管管他?!” “我管了,我要不管你早……”柯怀思欲言又止。 “我早什么?”柯小禾不明白,“你让他直接拿一瓶来给我啊。” “也许你明天就不疼了。”柯怀思说。 “这不可能。” “嗯?”柯怀思看着她说,“不要想太多——” “您怎么也这么说?!我没有想徐以秾的事好吧,你们能不能别老跟我扯那些吃飞醋的情节?”柯小禾生气的打断柯怀思的话。 柯怀思双手抱臂,背靠在办公桌桌沿边看着她,“我让你别乱想头疼的事,多想想任务的事。” 柯小禾这才不好意思起来,想起任务说,“您那边没事吧?不是说查贪腐的人就盯着陆军部吗?而且军需处可是出了名的黑啊。” “查吧,我总不能把这位再给绑了。” “你让礼月把他给……”柯小禾比划了个动作。 柯怀思失笑,双臂撑在办公桌上看着她说,“我把他给做了,南京再派一个来怎么办?我是军人又不是叶五他们混帮派的。” “啊,嗯?”柯小禾忽然扭头,非常震惊的问,“叶五是混帮派的?” 柯怀思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她,他很认真的考虑要不自己别有后代了吧,“他跟你说不是?确切的说他不是混在帮派里,而是 他自己有一个帮派。” “他没跟我说过任何事。”柯小禾呆呆的说。 这个回答在柯怀思的意料之中,叶五那种人怎么会认真的和女人说事呢?那家伙只会把女人捧在手心玩闹,像养金丝雀一样的养起来,听音看形。 “你最好和他划清界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玩得花样。” “我……”柯小禾忽然放软声音,“太爷爷……” “有些事不是撒个娇就能过去的。”柯怀思冷着声音,但眼神里却是长辈对小辈的那种无奈,“我再问你一次,叶五有没有让你做什么?” “没。”柯小禾使劲摇头。 柯怀思看着她慢慢的点了点头,让她出去吧。 走出办公室的柯小禾还有一屁股的事要做,既然头不疼了,她第一件事就得把检讨给写了,可刚回庶务科就看到前几日那位姑妈来了。 她只得按照柯怀思先前教的手续替人办妥,姑妈开开心心的拿好条子一句谢谢的话没有,光说会跟俆母那边带句好话。 柯小禾实在奇怪,这跟徐以秾的妈妈有什么关系?最后还以去她那说好话作为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