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过脸,不去看那些暧昧的红痕。
可不看,并不能抵消她做了什么。甚至因为不敢看,脑袋里出现的更频繁。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向高傲自负,觉得自己比Omega金贵的女Alpha,脸低的恨不得埋进土里。
纠结来纠结去,这件事情总要有一个抉择。她眼神闪躲不敢看他,过了许久才低着头道:“我...对不起。”
负责这两个字,她根本说不出口。因为知道两人的差距,也因为知道对方看不上她。她怕自己说出那话,会被耻笑,会被嘲讽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有自知之明,也有自尊。并且还爱面子,面子比天大的那种。所以最后只说出那三个字。
坐在沙发上的男Omega,手长脚长,四肢纤细但并不瘦弱。相反,比她还强壮一些。该有肌肉的地方有肌肉,该鼓包的地方也大大的,同样该平坦的小腹只有薄薄一层肌肉。
倒三角,公狗腰。
如果是个Alpha,绝对是顶级中的顶级Alpha。但是一个omega也不错,是Alpha们的梦中情人,做梦也想娶回家的Omega。
永远冷漠疏离了脸上此刻带着层薄红,他松松垮垮的裹紧身上睡袍,就那么慵懒的坐在真皮沙发上。
看起来似乎对两人发生那种关系,很平静。玉荷在观察他,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或者说狡辩。
用猪脑子想也知道,温衍不喜欢她,甚至有些瞧不起她。和她滚在一张床上,肯定是被她强迫了。
温衍虽然身高腿长,看起来很厉害像个精英。但终究只是一个Omega,体力方面肯定比不得她这个从小练习打斗的Alpha。
所以,只有被强迫才说得通。
“所以,只有对不起吗?”
就在玉荷绞尽脑汁,想办法脱罪,发现脱不了罪,也找不了补时,温衍开口了。
说的,还是那不清不淡的一句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件事喊哑了嗓子,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带了些往日少有的哑意,不过还是很好听,慵懒磁性。
可他那话是什么意思?是因为觉得她的道歉太敷衍...肯定是觉得敷衍。
这件事对他造成的影响不大,但绝对是恶心的,毕竟他不喜欢她,而她还是他的弟妹。
这样的关系搅和在一起,恶心的让人想吐。让永远抬高自己贬低他人的女Alpha,也觉得辣眼睛。
可做就是做了,她狡辩不了,也没办法狡辩。她唯一的出路,似乎就是求他。
因为按照联邦的法律,Alpha强迫Omega是犯罪,并且还有很严厉的刑罚。她不想坐牢,更不想被剥夺军籍。
她的人生才刚刚起步,如果现在被判刑,那真的玩完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易感期犯了,没拿到抑制剂,
后面的事情根本不记得。”女Alpha越说越焦躁,她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一个劲的辩解。
可她也知道自己这说法站不住脚?[]?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因为易感期和强迫Omega这是两件事,法官并不会因为她在易感期就轻罚。
玉荷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脱罪的理由也就那几个,她翻来覆去的讲,显得苍白无力极了。
就在她以为这件事她要死定时,坐在沙发上的青年Omega说话了:“我知道。”
那句话让低着头的女Alpha眼中燃起希望,看向她。而沙发上的温衍还在继续:“你当时思绪混乱,已经分不清我是谁。”
短短两句话,还了她的清白,也说明了当时的情况。可玉荷并不高兴,因为她发现温衍在说这话时,眼眶有些红。
怎么能不红,他是一个omega。出生在一个看起来开明,实际传统的家庭。
第一次对每个Omega来说都是珍贵的,它应该给自己的爱人,或者丈夫,绝对不是在一个失去理智的Alpha强迫之下被夺走。
那是残忍且疯狂的。
玉荷不算个好人,但她读了很多年的书,也熟记联邦法律。她知道那样的行为不好,会受到惩罚。
为什么会受到惩罚,因为伤害了Omega。现在那个被她伤害的Omega,在哭。
似乎在哭,其实玉荷也不确定。因为视角的缘故,她站的比较偏,看到的只有青年精致的侧脸。
以及微微泛红的眼尾...红红的,艳艳的,像是受了委屈,想哭却不敢哭。
Omega哭泣,总会引起Alpha们的怜惜。玉荷也不例外,何况这个Omega还是她弄哭的。
她以为他和那些瘦弱的Omega不一样,不在意第一次。但现实是,他在意。甚至很在意,永远坚强冷漠的Omega哭起来比那些会哭的Omega更让人怜惜。
特别是要哭不哭,强忍着泪水,憋红眼。玉荷冷硬的心,突然有些不忍。
因为他是完全的受害者。
那种事对于Alpha来说像是嚼口香糖一样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