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他是谁!”
“就非要Omega不可吗?”他压抑着心中的悲愤,用一种近乎无可奈何的语气问她。
在喜欢上玉荷那一刻,魏承洲就预料到这一天,因为他们都是Alpha。他爱上了一个同性别的Alpha,这注定她们不会轻易在一起。
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痛,那种痛让他感到窒息。就像是陷入沼泽的旅人,想要挣脱却只会越陷越深。
他清醒的知道眼前女Alpha不值得他爱,也和他没有可能。但他的心就像是有病一样,永远是得不到的在骚动。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又要这样对温迪。你不是爱他吗?你为什么要出轨!”魏承洲此刻的愤怒来源于他的信仰崩塌,他一直把女Alpha的视而不见当成Alpha、Omega之间的差别。
不是因为他不好,不是因为他这个人。是因为他是Alpha,不是个Omega,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从女Alpha身上闻到其他Omega的信息素,那代表她背叛了温迪。她不爱温迪,她也不是因为爱和温迪在一起,更不是因为Omega,她就是个花心滥情的杂种。
她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是他。
这让魏承洲的坚持成了笑话,因为不爱所以才不和他在一起。他绞尽脑汁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可以喜欢甚至上那么多Omega,就是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他们能给她的他也能给,因为Alpha?因为大众的目光,不...她不在乎,她都敢背着温家的儿子在外头偷人,还是在温家长子的生日宴上,所以她胆子大的很!
她一点都不在意那些人的眼光,她就是个管不住加半身的渣Alpha!她该死,她龌龊,魏承洲甚至想一拳把她打死!
“你和他睡了对不对!你上他了!你在温家的宴会上上他了!是那个带你去换衣服的Omega,还是就那么点时间,你就耐不住寂寞和那那个Omega上-床了!”
“肯定是这样,不然你身上不会有他的信息素!”
他火了,女Alpha也火了:“你-他妈神经病吧!人家特么四十好几,我在饥不择食也不会去搞一个老东西!”
他一句句的质问在玉荷看来莫名其妙,就算她真出轨了,那也轮不到他来质问。
可由于和她睡的那个人是温衍,女Alpha发完火后气势不可避免弱了许多。她有些理不直,气不壮,所以只能一遍遍让他放开。
“还有,用不着你管。”
他闻到了信息素,玉荷在想狡辩也不可能,便干脆直接承认下来。
那副无所谓的嘴脸,简直要气疯魏承洲。他发现眼前的女Alpha不止是脏话连篇,思想也扭曲的可怕。
她一点都不为她出轨的事情感到羞耻:“那是谁的,不是他的!也是那场宴会上的人。”他拉住女Alpha的衣袖,将人按回沙发上。
用腿压在她腿上,强迫她坐下。随后坐在她腿上,男人将脸凑到她颈间想要去咬她,去泄愤,可也是这时在那清淡的君子兰下,他又闻到一种淡到近乎虚无的香气。
一股淡淡的雨后清甜,那不是兰香,那是属于女Alpha的信息素。这是魏承洲第一次闻见他的信息素,不是他想象中的浓烈香水味,而是一种近乎少有的香气。
那香气也不符合她暴躁易怒的性子,可就是那样垃圾的人有这样近乎完美的信息素,完美到他一个Alpha都爱。
他咬在女Alpha颈间,嗅着那淡淡的香,突然哭了起来。他那么爱她,喜欢她,为什么她就不能喜欢喜欢他。
魏承洲是个不爱哭的人,特别是在他成年以后基本没有流过泪。可现在他就是觉得难受,那种难受让他想要摆脱现在的困境,他甚至想要不爱她,放弃她。
可又怎么能放弃,他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他想和她在一起,他有什么错。
女Alpha被魏承洲压在沙发上,感受着男人的贴近。她害怕时间过久,对方会发现她身上的信息素,便拼命的反抗。
但这些在魏承洲的镇压下都变得像是垂死挣扎,根本没有任何用。
就在她再次破口大骂时,颈间却传来湿润,不是对方咬在她脖子上的湿润,而是眼泪...滚烫,热烈的眼泪。
男人哽咽的哭声,委屈的将脸贴在她脖子里。双手抱上她的肩,坐在她腿上。
他哭得很伤心,像一条急需安抚的大狗狗,明明刚刚还在发疯,现在倒是想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玉荷还未反应魏承洲这是又抽哪门子风,男Alpha就松开了她肩上的手,随后给自己脱上衣,他动作很快玉荷还没反应,对方上身就变了衣服。
随后男人又跪在她腿两边的沙发上。事情开始往奇怪的方向进行,玉荷经历先前那事。
敏锐察觉魏承洲这是想干什么。
“我-草你大爷的,给我滚远点!”边骂女Alpha边推魏承洲,但一米九几的大高个,又高又壮,打她一个一米七五的Alpha不就是老鹰抓小鸡。
“靠,发什么神经病!”
“我特么喜欢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