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急得跺脚,转头就跑到何妙菱的锦绣园。 “人是你打的,你倒是当起了缩头乌龟!” 看着何妙菱还在写字,陶珍珍气冲冲地就上来拉她:“你跟我出去。” 何妙菱甩手推开了她:“这人到底是怎么来的,你们母女两个心里清楚,别来拉扯我。” 陶珍珍气的咬牙切齿:“不管我们的事,就是你的错,马兴文就是你给招来的,你长得就是一副狐狸精的样子,勾引了马兴文,就是你的错。” 何妙菱就是长得比陶珍珍漂亮多了,从小,陶珍珍就妒忌她。 何妙菱冷笑起来:“陶珍珍,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马兴文他其实是你的未婚夫吧,你的未婚夫残废了,该照顾的人,不是你吗?” 她笑了。 陶珍珍却差点被气哭了,气势汹汹地喊道:“你胡说,我跟马兴文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人是你打的,就得你出去解决。” “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啊,又不关我的事。”何妙菱可不觉得自己有错。 陶珍珍不敢置信地看着何妙菱,她现在才知道,这死丫头的脸皮有多厚。 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跑了出去:“我要去找我爹给做主。” 陶珍珍是真的怕了马家的婆媳,天天的,只要见到她,看她,就好像看金子看银子的目光,垂涎地稀罕地,看着她。 反正不是用看活生生的一个人的眼神,让她又恶心,又害怕。 不说这可怕的马婆子,阴险的马大嫂子。 就说马家的情况。 实在是太穷了。 虽然马家从前有钱,开着三间大酒楼,可自从马兴文他爹死了以后,马兴文他大哥吃喝嫖赌,得了花柳病死了以后,马兴文不事生产,轻轻松松在一年内就败光了三家大酒楼。 不光如此,连马家三进的祖宅也没有保住。 如今,马家一大家子,连太婆婆在内,一共六七口人,都租住在一间破破烂烂的小院里。 马兴文是唯一的男丁,吃苦怕累,这也不干,那也不学,整日在街上游荡,是一个十足十的二流子,手里稍微有点钱,就要赌。 要不是他大哥死在花柳病上,把他吓个不轻,他还想去找女人。 一家子把发家致富的希望,都寄托在马家还有钱的那时候,给马兴文订的婚约了,那人选,就是陶珍珍。 恨不得立刻把陶珍珍娶进门,然后躺在她的嫁妆上吃的满脑肠肥。 明月堂里。 马婆子算是明白过来了。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何姑妈:“他婶子,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们家老二就没有那高攀千金大小姐的命,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婚约履行了吧。” “两个孩子也大了,这婚事,我看下个月的八月二十八,就是个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