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姑妈只会当她放屁,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可现在,她不敢了,何妙菱这死丫头鬼点子多得很,软刀子杀人,也刀刀能见血。 她忍不住在心里阴阳怪气:无情无义的死丫头,一定是随了她娘。 她弟多么的有情有义。 何妙菱自己摆明了对三皇子殿下没兴趣,陶老爷却眼前一亮,心里有了算计。 “我倒觉得三皇子殿下贵气不凡,平易近人,多么有福气的女人,才能做了三皇子殿下的女人。” “菱儿,你也真是的,三皇子殿下也是你的表哥,咱们何家却从来没有邀请过三皇子殿下做客,这样,下个月,是你祖母六十岁寿辰,我们不如请三皇子殿下也来坐坐?” 陶老爷是真敢提,真敢想啊。 何妙菱也是佩服了,也怪不得,陶老爷就敢大肆谋夺何家的家产,发何家的绝户财,因为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他偏偏十分热衷,甚至敢把手伸过去。 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姑父,你若是想请他,那你就去请好了,可不要以我的名义,我是姑娘家,要脸,要名声。”何妙菱警告地看他一眼。 陶老爷哼哼地笑,笑的满脸开花:“懂得,懂得。” 回了何府,因为家产暂时要不回来的事儿,何妙菱需要从长计议。 她悄悄叫人打听沈承业的消息。 听说沈承业最近在又在做什么木工活,闭关三四天了,没人敢打扰。 打听她舅舅永兴侯的事,也打听不到。 何妙菱索性第二天起了一大早,就去她舅舅上朝的必经路口去堵他。 大夏国朝臣,天不亮就要等在宫门口了。 周靖克故意给她使绊子,只有她舅舅永兴侯出面才可以,她也是时候让她舅舅看清楚周靖克的真面目了。 何妙菱想的好,可惜,这一等,直到天亮,也没有等到。 原来做什么都还顺利,现在,她忽然做什么都不顺利了。 “小姐,咱们还继续等吗?” 白芨轻声问道。 这丫头比绿蕊机灵多了,何妙菱便经常带她出门,绿蕊则替她管着院子里的事。 何妙菱摇头:“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到侯府去拜访。” 她联络不到沈承业了,一定是有人背后做了什么。 带着白芨吃了点热粥肉包子,直接就上了侯府的门。 何妙菱十岁起,就在侯府长大,熟悉这偌大侯府的一草一木,可惜,再熟悉,今日也进不去侯府的大门。 “表小姐,您可别为难我们,这是永兴侯府,又不是你们何家?” 看门的小厮,一如既往狗仗人势,或许是提前被知会过,根本没有往里头通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