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拿不出来,老夫人并不在意,也不过是问问罢了。 “母亲,沈兰荷的婚事,还是尽快跟祖母也提一提吧,只要祖母同意了,父亲就是有意见,应该也不会说什么。”沈兰若刚才劝沈兰荷的时候,她也确实是那样想的。 蒋双奇那样的毛病,还真不算什么。 只要不把外头的男人弄到家里来,膈应到他老婆,那算什么。 京城里喜欢男人的也多了,要不然,那柳香楼开夜夜爆满的男客,都是从哪里来的? 只是有些男人藏的好,没有叫人知道罢了。 小王氏听了,觉得有道理,只是私心作祟,把蒋双奇喜欢男人的事,用一句年轻不知事,猫儿偷腥似的,贪新鲜才做下的错事,现如今,蒋二公子已经改了的话,搪塞过去了。 老夫人听了,点点头,倒是问起小王氏说的煤炭买卖来。 这是沈兰若特意让小王氏提起来的。 自从何妙菱和老夫人清算了当年的旧账以后,老夫人的小金库也消减了一大半,这人从有钱,变没钱之后,就忍不住觉得心里发慌,有这样赚钱的买卖,老夫人也很感兴趣。 小王氏当孝顺儿媳妇伺候婆婆几十年,也摸准了老夫人的一些性情,就说道:“蒋大公子是西洲府任同知,官职虽不高,但是手里头的权利不少,允诺我们,若是成了亲家,每年需用的煤炭,头一个不能少了我们的。” “他自己家不敢做,朝廷说不准与民争利,妻子娘家势弱,又胆子小,不敢插手这样的事,我们家倒是说得过去。” “倒也可行。”老夫人懂她的意思,叹了口气:“做吧,如今这府里是日渐寒酸了,还不如当年老侯爷在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