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拿出了一个小一号的针筒,然后又掏出了瓷瓶药罐,按照孩子的年纪,给了最少的剂量。
先在手上做了个皮试,结果把朱英文给疼哭了。
别说孩子了,就算是大人,看到那针筒都有些发憷。
“这治病怎么还要往身体里打药呢?喝不行吗?”
“效果没有这个快!”朱钧解释道:“术业有专攻,总之,我肯定不能害我侄子不是?”
朱钰看着吕氏,“这药价值千金,是专治风寒的,今天要不是老六恰好进宫,英文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吕氏连忙闭嘴,半句话都不敢再说。
过了小半刻钟,吴王府大医看了看朱英文的手,“没有过敏,可以打针!”
“嫂子,把小侄子的裤子脱了,让大医打针!”朱钧道。
吕氏点点头,看起来有稍许的不情愿,特别是孩子哭着挣扎,她心跟刀割似的。
特别是那针筒扎进孩子屁股,孩子嗷嗷哭的时候,她眼泪也是跟着簌簌的掉。
“真遭罪哟!”吕氏哭着道。
大医打针的时候,戴元礼在旁边看的仔仔细细。
随后打完了针,大医用拿了木棉纤维制成的棉花,“打完了,按一会儿,不出血就可以放了!”
按理说,打完针大医就可以走了,但是朱钧留了个心眼,让大医多留了一会儿。
结果半个时辰没到,孩子就开始浑身发汗,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吕氏大喜,“发汗了,烧终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