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说!”
“他不是听得见吗?”
“混账玩意!”朱远章一拍案牍,气的不行,“你想气死咱是不?”
朱钧‘吓得’一缩脖子,干笑道:“爹,别大动肝火啊,李善仁现在我的人,你别搞牵连呐!”
“你懂什么?咱要是不严办这件事,以后他们就敢上房揭瓦!”朱远章哼了一声,“咱没有杀了李善仁,都算是看那老家伙对大业有点贡献!”
“爹,放了李善仁呗,他昨天一晚没睡,就想着如何解决空印的问题!”
“那他想出来了吗?”
“想了,但是办法不怎么样,很差!”朱钧道。
“那不跟白说没两样?”
“话不能这么说,爹,你也没什么好办法吧?”朱钧问道。
朱远章有些尴尬,“咱迟早会相处应对的好办法!”
“得了吧,哪有什么好办法,不过是以杀震住这些人,只要损耗不解决,就避免不了。
日后您要是统一了天下,那些偏远地方的审计官一来一回都要三四个月,要是对不上账,嗨哟,那一年大半的时间都在路上走。
费事不说,还浪费公款。
当然,我能理解您的心情,这些家伙图省事,日后要是串联起来,还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朱远章冷着脸道:“还有,谁说咱没有办法的?”
“您想到办法了?”
“增加耗羡,若有损耗,从耗羡之中弥补!”朱远章道。
朱钧撇了撇嘴,“我当您有什么好主意呢,原来跟李善仁想的办法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