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就是靠着这一手,盘活了扬州,十一年的时间,让扬州有了昔日富庶的样子。
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千年奢靡之风的面貌,可处处都是新修建的房子,到有一股破而后立新生的朝气。
“我记得,就算有盐引,也要商人亲自去兑盐,是不是?”
“是!”沈二宝苦笑一声,“不过殿下,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此法是为了防止徇私舞弊,不能让人代理。
由于长时间不少盐商过世,手中的盐引还没使用,虽然朝廷还没有以法律形势承认可以代理,可扬州的两淮盐运使司已经认可了代理人,只不过每年都要上缴一定的代理银子。
不过,现在兑盐也越来越难了!”
“为何?”朱钧皱起眉头,“盐不够吗?”
沈二宝摇头,“非是不够,实在是利益动人心。这里很多盐厂,都被权贵暗地里给霸占了,所才兑盐困难。
而且两淮盐运使司允许跨地区兑盐。
因为可以代理和跨地区兑盐,盐商内分边商和内商。
内商不需要亲赴边镇纳粮,直接从边商手中购买盐引就能在两淮地区兑盐。
致使有些边商转型内商,随着内商做大,他们把销售食盐的工作委托给代理人经营或直接转卖盐引,从内商有内分出一个新的商人叫水商。
所以扬州现在的情况很杂,也很乱。
涉及到各方的利益。
看起来比以前繁荣多了,可实际上......”
朱钧眯起了眼睛,“这些人,是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