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看到你!”邓氏冷声道。
朱钐一步步走到她跟前,看着娇艳如花的邓氏,他心中一阵火热,一些日子不见,邓氏好似比以前更漂亮了,就连身段都更好了。
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女人被朱钧滋润,他心中就一阵火大。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进了吴王府,就是吴王的女人了?”朱钐压着声音道:“虽然你已经不是我的妻,可在世人眼里,你仍是我朱钐的妻子。”
邓氏讥讽道:“是吗,哪个男人会让自己的妻子去服侍别人的?”
朱钐有些不耐,“少拿这些说事,我没有功夫跟你斗嘴,你来这边也有好些日子了,你跟老六如何了,成了没有?”
邓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成没成你心里没数?老六到底比你年轻,我根本都降不住他!”
闻言,朱钐恨不得杀了这贱婢,可接下来他能否去辽东就藩,这女人至关重要。
这么好的机会,若是错过,他真的会悔死。
朱钧可是有两个护卫,还能随便使用定鼎,打下了辽东千里之地,若是为他的地盘,进可攻退可守也!
最重要的是,那边离老四最近。
“那这么说,你有了?”朱钐眼神下移。
邓氏这才反应过来朱钐说的是什么,她下意识的捂住了小腹,心中苦笑,之前在马车上跟朱钧有一点小动作之外,来了吴王府,她压根没机会。
不仅没机会,朱钧也好像防备着她。
虽然她隔三差五就让朱尚丙去找朱钧,但两人关系也止步于此,想要再进一步,也是难上加难。
有些时候,她甚至都怀疑自己的魅力,她自认为,自己对比朱钧的妻妾,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自己也坦白了,交底了,对方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是谁的妻子,他也许诺会关照朱尚丙,可为何就是......
见邓氏不说话,朱钐还以为成了,他并没有恼怒,第一反应居然是狂喜,“你真的成了?”
邓氏见朱钐一副狂喜的样子,心中说不出的厌恶恶心,当初若是看穿这家伙的真面目,自己说什么也不会给他做侧妃。
“没有!”邓氏一句话,让朱钐从天堂落到了地狱。
他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邓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你骗人,若是没有,你怎么胖了?你是不是真的对那个小子动真感情了?
你别忘了,尚丙才是你儿子!
你肚子里的是孽种!”
“你捏疼我了!”邓氏挣开手,怒视着朱钐,“就算我对老六动感情那又如何?
你我早不是夫妻,我喜欢谁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尚丙很喜欢这个六叔,相比你这个父亲,他这个六叔更加的称职!”
朱钐抬起手,就要扇过去,可邓氏不躲不闪,昂着头道:“你打啊,别忘了我现在是谁的女人,他若是知道你打我,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你的复出大计就别想了!”
朱钐手悬在半空,竟真的不敢挥下去了,只得恶狠狠的看着她,“你这个贱婢,你故意报复老子是不是?”
邓氏笑着道:“是,我就是故意报复你,所以每次我都用了特殊的手段,我就是不想那么快揣上,要是揣上了,就不能好好的伺候老六了。
在我这里,他永远都比你快活!”
朱钐呼吸急促,双目赤红,“别怪我没提醒你,就算我现在没付出,但是父皇那边已经原谅我了,我恢复亲王的身份是迟早的事情。
收拾不了你,我难道还收拾不了邓家吗?
你爹这个老不死的还能活多久?
等你爹一死,你家里那些不成器的弟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要是不想鱼死网破,就多在老六耳边吹吹枕头风。
我去辽东,你安安心心的在吴王府伺候你的男人,这样,你就不用在看到我,我也不会再烦你了,多好?”
邓氏冷笑着没有说话。
朱钐也觉得没意思,撂下几句狠话,便走了。
朱钐一走,邓氏浑身的力气都抽空了。
她趴在凉亭石桌上,悲戚的哭了起来。
这些日子,她在吴王府小心翼翼的,一心想要化解跟观音奴的恩怨,自然是微小谨慎,在这里,就连吴王府的下人都不怎么待见她。
寄人篱下的滋味又怎么能好受?
可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想要找一个寄托,她想到了朱钧的话,不由自主的将他当成了寄托。
她擦干眼泪,也知道这么下去不会有任何进展,所以她决定主动出击!
.......
朱钐离府后,朱钧又收到了丹东发来的急报。
王保保在信中说,西京城已破,高力王王颛已经被俘,而高力现在也已经乱了。
攻破西京城后,一些势力强的世家并没有望风而降,而有一些家族则是靠拢过来,臣服大业。
李成桂自然也被解救出来。
李子春自然是千恩万谢。
不过对于大军驻扎高力西京的事情,李子春父子也不敢有太多的意见。
所以现在高力的局面很有意思,一方面是投降派,直接投靠了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