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刘娜无精打采的看着电视,突然听到敲门声,她突然像三魂六魄瞬间回归一般兴奋,该不会是堂姐回来了吧!
几天没回来,不知道野哪里去了,看我怎么唠叨她,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几天几夜不回家,真是让人操心呀!
刘娜急忙打开门。
“还知道回家呀。。。”刘娜兴奋的眼神,在开门后,看见突如其来的警察,把她搞得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请问是邓馨蕊的家属吗?”警察娴熟的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
“谁呀!娜娜你站那干嘛!”谷清丽从厨房出来,晃眼看着警察立在哪里,大半辈子过了,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见警察,这是怎么回事呀!
“警察同志,你们有事吗?”谷清丽满脸笑容的问道。
一个满脸怒气的女人,倘若无人的在刘家里里外外的,焦急的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疲惫惨白的脸上,挂着不知多少泪痕,她有些失望的站在门口。
“这位女士举报说,邓馨蕊和她的先生有私情,两人一同把在医院治病的慕安利,私自带离医院,不想出钱给让安利治病了,怕花慕毅的钱。你们知道这件事吗?知道邓馨蕊的踪迹吗?慕安利是重症白血病,这病是不能耽误治疗的,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要是耽误了治疗,是要涉嫌故意谋杀的。”警察的话把谷清丽吓得直冒冷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慕毅?
慕安利?
私情?
谋杀罪?
什么情况。
“求求你们了,好心告诉我,邓馨蕊到底把我女儿怎么了,她还那么小,她又不懂大人的感情纠葛,她是无辜的呀!我问慕毅,他确定安利是交给邓馨蕊了,但是他也不知道邓馨蕊把安利带哪里去了,他只是让我信任他,信任邓馨蕊。我多问几句,就说我无理取闹,什么都不懂,还要和我离婚。离婚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不能让我受尽病痛折磨的女儿,再有任何的不测呀!要是有什么,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活下去呀!呜呜呜呜呜。。。。。。”安利母亲悲痛欲绝的哀求,还有那失声力竭的哭声,都深深的震撼着谷清丽一家的心弦。
“你们能联系上邓馨蕊吗?这可不是小事,闹不好是要坐牢的。”警察的话,让本就不安的谷清丽,越发的坐立难安,心神不定了。
警察调了小区物业的监控,什么信息也没有找到,说了几句便匆匆的走了。
留下一脸生无可恋,失魂落魄的安利母亲,蹲坐在刘家的客厅。
刘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抚这位失落的母亲,只是都陷入在了各自的担忧、恐惧里。
咚。。。咚。。。
门突然响起,每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都急忙走向大门,她们都渴望,回来的是邓馨蕊和安然无恙的小安利。
门打开是一张疲惫冷漠,布满抓痕的脸,这大块头就是安利的父亲慕毅。
刘娜有些后悔的看着,这壮硕的大块头,几天前她就不该给他们父女俩开门。
“你在这里干嘛!听话,跟我回家吧!”慕毅温柔的蹲在地上,想要扶起因伤心过度,而显得虚弱无力的妻子。
“滚。。。不要碰我,你不嫌脏,我还觉得恶心呢?慕毅你真的是一个人吗?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把你身患重症的女儿,就那么无情的带离医院。你那是在要她的命呀!你到底还有没有最基本的人性,最基本的父女之情,我为什么会嫁给你,我上辈子犯了多大的罪过,这辈子要来嫁给你,还要连累自己的女儿,。。。啊!呜呜呜。。。”安利母亲失控的,一遍痛哭咆哮,一边又抓又打着慕毅,慕毅满脸痛苦的蹲在那里,任自己的妻子把所有的怨气,发泄在自己的身上。
或许如果换个角色,如果自己的妻子背着自己,把身患重症的女儿,偷偷带出去,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不管她出于何种原因,自己必定会怒火冲天,连杀人放火的心都会升起。
突然慕毅的心变得很柔软,他突然能够理解,她妻子此刻所有的疼痛、恐慌、无助、煎熬、撕扯。。。
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妻子,内心对她充满着无尽的怜爱,或许他的欺瞒是为了更好的结果,但是这些欺瞒所引起的后果,正在多么激烈的伤害着自己的妻子。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要相信我。。。”慕毅没有理会妻子的挣扎,他只是让自己的心充满着对妻子的爱,那温暖的爱也让怒不可竭的妻子,从悲愤的挣扎,逐渐平静安宁下来。
“让你希望得到的爱,去爱他人。。。。。。”这句话一直反复回荡在慕毅的头脑里。
如果自己的妻子是带走孩子的那个人,此刻受伤害的是自己,疯狂暴躁的是自己。
那么我会希望得到如何的安抚,即使妻子有足够的理由,认为她做着最为有利于孩子,最好的疗愈,最有希望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