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照顾了两天两夜”时的表情一样。
那点笑意乍看很温柔,此时保镖却觉得头皮发麻。
笑容分明是在骂他们是一群废物。
笃笃笃。
林家正在私下议论别人,听到敲门声安静了一瞬,纷纷调整脸色,然后才去开门。
“岑先生?您醒了!”林母喜出望外,眼珠子一转,立刻卖惨,“我们小鹿他……”
岑阆戴着墨镜,光听声音是很温和的:“听说令郎照顾了我两天?”
林鹿“虚弱”地撑着坐起来,心里打鼓。
林母:“只要能治好岑先生——”
“谁说我好了?”岑阆道。
“呃。”
林母尴尬地顿住。
岑阆目光越过她,漫不经心地看向林鹿。
床上的林鹿突然脸色煞白,手掌死死揪着床单,仅仅过了一会儿,就抱着脑袋哀嚎出声。
林母脸色一变,似乎是想起什么,连忙跑过去把儿子揽进怀里,声音大得要掩盖什么:“他回来后就时不时头疼,这都是后遗症,没事,没事……”
岑阆倚着门框:“没事?那我可以进来吗?”
林母咬牙,紧紧掐着林鹿的手臂:“可以、当然可以……”
“不要!”林鹿几乎疼得要打滚,涕泪俱下,“妈,我好痛。”
距离越近越痛,再近一步他就要死了。
林母看到一旁的镇定剂,狠心道:“傻孩子说什么话呢。”
岑阆:“只是百分之一。”
林鹿顿时崩溃,她妈掐他哪有他现在万分之一疼,她根本不知道他多疼,只会让他忍,就应该让她也尝尝这个滋味。他怕再疼一秒真的毁容,带着怨气求饶道:“我坦白!我就进去扔了一管信息素!我没有去照顾你。”
岑阆淡淡陈述:“你走不到那个位置。”
就林鹿这样的,最外层的门都推不开。
他在餐厅的时候就试过林鹿,绿茶信息素似乎有用,但林鹿这个人完全承担不起他的风暴症。
两天两夜,说笑话呢。
他不知道另外一个人怎么走到内室的,但绝对不会是林鹿。
林鹿崩溃得比谁都快,不顾他妈妈的阻拦,哭喊求饶:“不是我进去的,我找替身进去的!”
他不想知道那个位置会有多怕!
他终于知道自己的不安来源于哪里,是对岑阆骨子里的恐惧!
岑阆收了压迫,抬眸:“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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